木石赫被木烟真怼的百口莫辩,只得缴械投降。
“国主说的是,左右都是您说了算!”
这句话成功取悦了木烟真。
她哈哈大笑起来,林二柱果然说的没错。
站在顶端的人放个屁都是香的。
木烟真忽略了木石赫语气中的讽刺,继续道。
“木石赫啊木石赫,木扎陵与你交情甚笃,他像丧家之犬一样逃走,为何没有带你?”
“是看你没有价值了吗?”
“你看呐,木扎陵便是如此势力之人!”
木石赫苦笑着摇头,“他对我来说有再造之恩,任你如何说,我也不怪他!”
木烟真冷哼一声,“你倒是对他衷心,可惜啊可惜!”
“看你为南蛮出生入死的份上,孤且给你一个机会!”
“依你之见,木扎陵能去哪?”
面对木烟真的蛊惑,木石赫不为所动。
“我不知道!”
木烟真目眦欲裂,“你不知道?”
“那孤且等你知道了再来!”
木石赫并不在意自己的生死,可他忽略了女人的狠心。
不消须臾,阿斌便被狱卒扔在了他面前。
看着不成人形的阿斌,木石赫爬到了他的面前。
“阿斌,你怎么样了?”
阿斌被折磨的已经没有力气喊叫,他还是回应着木石赫。
“大人,我......我没事!”
木石赫心如刀绞,怎么会没事儿?
阿斌身上的衣服破烂不堪,目光所及便是伤痕和血迹。
“阿斌,你的腿是不是......”
阿斌艰难的扯出笑意,“小的没事,不过是断了条腿,不妨事!”
他越是不在意,木石赫越是心痛。
不过,他得尽量的拖延时间。
木烟真让狱卒当着木石赫的面行刑,若是木石赫别过头去,狱卒便强制性的让他观刑。
当狱卒要将尖利的长刀刺进阿斌另一条腿的时候,木石赫再也忍不住。
“够了,我要见国主!”
“大人,不可......”
木石赫冲阿斌摇头,“我要见国主!”
等木烟真来的时候,地面上的狼藉已经被收拾干净。
“怎么着?想通了?”
木烟真笑容满面,“如今是不是发现还是眼前人最重要?”
木石赫闭上眼睛,“回鹘!”
木烟真脸上的笑容凝结,“你说什么?”
“希望你遵守诺言,放了我们吧!”
木石赫话毕闭上眼睛,将军对不住了,希望你此刻已经到达回鹘。
全身的血液朝脑袋涌去,木烟真觉得不能思考。
“木石赫,你是觉得孤好糊弄?”
木烟真不愿相信他的话,“我们与大周是死敌,而回鹘与大周是姻亲,他们怎么可能会收留木扎陵?”
关于木扎陵的事,木石赫不愿再过多透露。
木烟真迅速集结军队,在南蛮和回鹘的边关严阵以待。
此时,回鹘正在举办婚礼。
婚礼的新郎新娘有些匪夷所思。
“粗鄙的野蛮人,别以为本宫会委身与你!”
李元媛叫嚣着。
木扎陵面无表情的将身上的绸花扯下,“彼此彼此!”
两人的组合匪夷所思,更让人匪夷所思的是大周居然对此无异议。
自从木扎陵来到回鹘之后,锦风迅速与他达成协议,要助他攻打南蛮。
至于好处,便是将南蛮三分之一的城池割给锦风。
两人一拍即合,迅速结成同盟。
不过,既然是结成同盟,木扎陵就得拿出诚意。
锦风以回鹘历来的风俗为由给大周去信,要将李元媛赐给他的弟弟。
不错,木扎陵的身份乃是锦风同母异父的弟弟。
即使木扎陵年龄比锦风大。
李国立正沉浸在南北对战皆取胜的喜悦中,哪还有心思去管李元媛?
他甚至都没有看清回鹘的呈信,便批注了“准”!
这厢,两人剑拔弩张起来。
“你这个窝囊废,被自己夫人摆了一道,如丧家之犬一般,怎配得上本宫?”
李元媛出言尖酸刻薄,宣泄着心中的愤恨、羞恼和无能为力。
木扎陵手下一顿,停住脱衣服的动作。
“承让承让!”
“你还以为你是那个高高在上的大周公主?”
“你只是一个为了保命与侍卫苟且怀了野种的无耻女人罢了!”
李元媛却笑了起来,“你说的不错,我现在不是大周公主。”
“而是你木扎陵不得不娶的怀了野种的贱女人!”
木扎陵将手中的外衫扔在地上,上前揪起李元媛的衣领便将她摔在地上。
趁李元媛还没有反应过来,雨点般的脚踢便落在了她的身上。
“啊!”
挨了木札岭十来脚,李元媛才反应过来。
“木扎陵,你居然敢打本宫?”
木扎陵觉得心中的愤怒憋屈此刻总算是有了宣泄口。
“国主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