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于佳指着自己,“我有吗?”
许静阳翻了个白眼儿,并不理会她。
于佳咳嗽了两声掩饰着尴尬,“静阳啊,你可不能这么想。”
“我那是磨练你!”
“你看老窦和小齐,我对他们委以重任,哪个人没有训斥过?”
“你还寻机打过我!”
许静阳想起这事就生气,还是因为喝酒的事儿。
说起这个,于佳就精神了。
“那次打你,你就说疼不疼吧?”
“我提前交待了行刑士兵不让他们用全力,你又不是没有感觉到!”
“你现在这般与我提旧账,我这心实在是疼痛的紧!”
见于佳这般装腔作势,许静阳不耐烦起来。
“得了得了,你就直说吧,让我来有什么事儿?”
于佳“嘿嘿”一笑,提起水壶给许静阳倒满茶水。
“知我者静阳也!”
许静阳懒得搭理她,就知道黄鼠狼给鸡拜年。
“那个,你看咱们这天也冷了,早上出去行跑能明显感觉到温差。”
“咱们这的士兵还穿着春天的作训服,真是可怜见儿的。”
许静阳眼观鼻,鼻观心,就是不接话。
于佳只得继续说下去。
“咱们呐,需要些棉衣。”
“本来我不想张这个口,提前跟关东借了些棉衣。”
“可咱们蓟州军营人数众多,这些棉衣无疑是杯水车薪,根本不够用。”
“实在事没办法,才来求助于你!”
“求助我?”许静阳有些诧异。
“我又不是军需营校尉,你为何要求助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