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燕那的生日宴会如期举行。
南蛮各界政要均有派人参加。
即使不看阿燕那的面子,那也得给木扎陵面子。
这次的宴会,木扎陵以阿燕那女婿的身份出现。
自此,两方势力正式连接,从此后,木部在南蛮的势力便达到顶峰。
宴会上,觥筹交错,推杯置盏,一派喜气洋洋。
只在那角落中,一人形单影只的喝着闷酒。
灯光的映射下,墙上的影子更加孤独、忧愁,手中的酒一流水的送到了口中。
“拿酒来!”
一旁的阿斌有些踌槠,“大人,不能再喝了,仔细伤了身子!”
木石赫将手中的酒杯重重的放在桌子上,不耐烦的皱起眉头。
“废什么话?赶紧拿酒来!”
阿斌愁眉苦脸的向侍女招手,示意她拿酒来。
木石赫身上的伤还没有好利索,若是再喝酒,势必伤身。
可不喝酒,他便要伤神。
阿斌跟在木石赫身边这么多年,自然知道他心中的苦楚。
想起那个可怜兮兮的羸弱少年,阿斌心中便愤恨起来。
他愤恨的是,那人明知道两人的处境,为何还要来招惹大人。
既然招惹了大人,为何又要这般决绝的离开他?
这么多年来,阿斌在木石赫身边,知晓他一路走来不容易。
能全须全尾的活下来,能建立战功坐上高位都不容易。
好不容易遇见一个倾心之人,能让他愉悦之人,到头来还不能如愿。
阿斌暗自发誓,若是让他再见到那人,他要么将他绑在大人身边。
好让大人如愿以偿,享尽世间安乐。
要么就一刀解决了他,好让大人断了念想!
那也好过这般行尸走肉的过活!
木石赫接过侍女手中的酒壶,掀开壶盖,豪迈的往嘴里倒了起来。
猛烈的酒气,呛的他剧烈咳嗽起来。
酒壶中的酒洒在了他的头发、衣衫上,阿斌慌忙上去为他擦拭。
木石赫一把推开阿斌,用手背随意的抹着酒渍,又要继续喝酒。
阿斌实在是看不下去,便一把夺过他手中的酒壶。
“大人!不可再饮酒!”
见阿斌怒目圆瞪,木石赫眼神迷离的看着他。
恍恍惚惚又看到了那个熟悉的身影。
可是他心中清楚的知道,眼前人并不是他。
一阵烦躁自心间涌出,他大声的呵斥。
“走开!”
木石赫恶声恶气,喘着粗气。
阿斌实在是心急,“大人,您跟小的去换换衣衫!”
说罢,他不由分说的就架起木石赫起身。
待他们起身之后,有人迅速对了个眼神之后,又若无其事的挪开了眼神。
等阿斌将木石赫扶到偏房,宴会已经进行大半。
“糟糕,忘记将预备衣衫拿过来了!”
阿斌打了下脑袋,本来木石赫有另外的侍女,被他给打发走了。
这下,还真得他亲自出马。
看着躺在床上的木石赫,阿斌轻轻的说道。
“大人稍等,小的这就去拿衣衫!”
木石赫没有回答他,自顾自的闭上了眼睛。
待阿斌慌慌张张的拿来衣衫,再进院落的时候,被人拦住了去路。
此人阿斌认识,正是阿部的二把手首领阿望都。
“小的拜见大人!”
阿斌毕恭毕敬的行礼。
阿望都不着痕迹的望了眼房间方向,漫不经心的说道。
“你拿的什么东西?”
“回大人,是我家大人的衣衫!”阿斌毫无惶恐之意。
“哦,你家大人要换衣衫?”
阿望都话毕,阿斌心中便升腾起不好的预感。
他问的这些话,就是在没话找话说。
那也就是说,他在拖延时间。
一瞬间,阿斌额头上冷汗直流,他担心房间里的木石赫出现什么意外。
“大人,我家大人还等着我给他送衣衫,若是晚了,大人怪罪下来,小的怕吃不了兜着走!”
阿斌的话十分直接,这个吃不了兜着走的人,并不是指他自己。
阿望都见阿斌要走,而房间那厢还没有发出成功的信号,他便有些心急。
“你慌什么?你家大人赶着穿这套衣衫去投胎?”
他的声音有些颤抖,显然是着急了。
阿斌便更不能在此耽误时间。
他不管不顾的就想望前方的房间走去。
阿望都却不会这么轻易的放过他。
一个擒拿手向阿斌袭来,却被阿斌轻松躲过。
“好小子,是个人物!”阿望都眼神凌厉,快速朝院落中吹了个口哨。
一瞬间,从院落各处涌来十余人。
阿斌将手中的衣衫扔掉,快速从靴子里掏出匕首进行反击。
屋外“乒乓乓乓”的响起了战斗声,众人打的热火朝天。
房间内,一片萎靡之色,同样是热火朝天。
阿斌越是心急,就越是挣脱不得束缚。
对方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