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前跟她有过节的人要么被她噶了,要么就不敢跟她作对。
若是想与她作对,早就出手了,为何要过几年才出手?
这也是林功勋疑惑的地方。
“我就说吧,这痢疾来的蹊跷,还真是不三不四的人带来的!”
赵承德仿佛找回了场子,看着面色不虞的于佳有些得意。
他身旁的应天无力扶额,带不动,根本带不动,别怪兄弟没有出手搭救,是你自己上赶着去挨打。
于佳此时无心再与这赵承德纠缠,她紧抿嘴唇,到底还是摇了摇头。
“都尉,小的并没有蓟州军营的仇家!”
林功勋点头,这几年林二柱的大名如雷贯耳,况且战功赫赫,谁还敢来招惹她?
方才出去的方大山此时又回来了,“都尉,有新发现!”
他将手中的书信递给林功勋。
林功勋接过信纸看了起来,越看眉头就皱的越紧。
攥着信纸的手捏的发白,信纸随着他的动作颤抖起来。
随后,他将信纸攥成一团,握在手中。
“你们先回去,该治病的治病,该预防的预防!”
于佳跟着众人走出了营帐,只是走到赵承德身旁的时候,双手作揖。
“赵校尉,小弟请大人一旁小叙!”
赵承德警铃大作,当即拒绝。
“我还有事......”
于佳不耐烦的拽起他的衣领,前往那偏僻处。
突然惨叫声连连响起,未走远的各个营官听到之后,仿佛已然习惯般,并未停下脚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