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是在路边茶摊喝了个茶,等去完茅厕出来,她便不见了,我四处找,也没找到…….”
“后来我回到玉湖县两日后,在城隍庙门口遇上的妙妙,她当时也是一个人,年纪与白小花相仿,衣衫破烂,朝着路人讨吃喝……我因没有看顾好白小花而心存愧疚,就把妙妙带回了家…….在我心里,妙妙就和白小花一样……”
“至于妙妙究竟家住哪里,我是不知的……想来是没有亲人了,若是有,又怎么会 让她一个小女娃流落在外?”
沈知年说完唏嘘不已。
仿佛还在为当年没有看顾好白小花而深深自责。
“若是当年白小花没有丢,她如今也能和妙妙做个伴儿了!”沈知年感慨。
“这么说,妙妙是玉湖县人?”沈轻因只问重点。
妙妙的口音的确是玉湖县一带的,可那一带十多个县口音并无明显区别,一个两三岁孩童的口音就更加难以辨别。
沈知年不确定道:‘’这,这我也说不好,反正我是在玉湖县东边的城隍庙门口捡到她的,当时就只有她一人……”
“父亲当年捡到妙妙的时候,是独身一人吗?可有他人在场?”沈轻因又问。
沈知年瞪眼:“因儿,你这是何意?你是不相信你父亲说的话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