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了一切,那么还花那么多的心思做什么?已经被拆穿啦。
“或者你也可以考虑最普通的。”
“拉着奥列格路过别人的露天婚礼,新娘大喊着请你们来做客沾沾新婚的快乐,然后‘无意间’把手捧花抛到你怀里,接着你从里面拿出戒指对奥列格求婚,他应该不会介意你的凑热闹。”
这个提议很好,如果莎朗讲了这么长一段,亚历山大不是只听见了其中一句那就更好了。
“买一束花然后把戒指藏在花苞里?”
莎朗一口气险些断在肺里,然后把她憋死在这儿。
“如果用丢过来的手捧花,戒指可能掉在草地上消失不见,那样就是乌龙闹剧,不是求婚了,莎朗,我要的不是一场好笑的乌龙闹剧。”
“对,把戒指藏在花苞里这个想法很好,我觉得再好不过了,反正骗不过奥列格的,简单一点可能他还猜不到。”这口气缓过来之后,莎朗迅速的认同了亚历山大,只有傻子才会在这里为亚历山大出谋划策,但她不是傻子,这种事情只要琴酒愉快且笨蛋小熊不会意识到就好。
望着亚历山大欢欢乐乐出门的背影,莎朗难得的思考起了她飞到莫斯科的目的是什么,似乎是参与一下他们的求婚仪式然后在旁边做撒礼花那个?
那么现在……似乎也没有她参与的地方,她只是提出了一个皆大欢喜的提议,这个提议隔着电话线也能完成,这似乎显得她千里迢迢飞到莫斯科来很没有必要。
电话适时的在这时候响起来,莎朗掀开一看不出意外的是琴酒,呵,两个烦死人的家伙。
“一切都很好,至于笨蛋小熊的具体计划是什么……那是不能说的问题,再问也不会说的,猜到事情的全貌就没有惊喜了。”
“的确不能说,只能告诉你不是很郑重,做好在生活里接到惊喜的准备,顺便问一下,你们打算举办婚礼吗?”
“啧……因为我不告诉你亚历山大的具体计划,你就不回答我的问题?遇到你们实在是我生命里最多的不幸,更大的不幸已经死掉了。”
“糟糕的神秘主义者?是的,我是神秘主义者。”
愤愤挂掉了电话之后,莎朗还是相当不满,琴酒坚决不说他们是否会有婚礼,就像琴酒已经猜出了亚历山大会采取什么方式一样,贝尔摩德也猜到了一场婚礼还是会有的,但是——解密不被正确答案肯定一遍那也没什么解密的乐趣。
只有跟正确答案对上了才有乐趣不是吗?
白来莫斯科了,琴酒一点消息都没透露,最好别是在她飞回美国之后把请柬发到她的信箱里,再跑到莫斯科一趟她会忍不住杀了琴酒,就像无数次在莫斯科日本美国之间分来飞去一样。
糟糕透顶的回忆。
好在现在一切都好了起来,莎朗在沙发上翻了个身,长指甲敲在屏幕上的声音清脆,手指在屏幕上一划打开了一个只有四人的群聊。
“亚历山大要向奥列格求婚。”
发出消息后莎朗就翻身坐起来将手机往旁边一丢,没管她一条消息炸出了多少条刷屏的消息,她只负责通风报信,琴酒既然选择了什么都不说,她会从别的地方知道的。
现在她只需要静静地看两个笨蛋闹出一些不成熟的笑话,然后安娜或者伊莲娜拎着他们的后颈问出结婚的日期,总归他们不能瞒住所有人,安娜还是还要被通知到的。
看,莎朗说的多准,两个被爱情冲昏头脑的笨蛋,确实容易发生一些笑话。
在亚历山大求婚的当日,确实发生了一些不大不小的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