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思来想去, 今日能刺激到云泠,应当就是他与雁侍卫所说之话。
他虽是只是想刺激一下那雁侍卫,但也的确有将那雁侍卫邀入房中之意。
不过, 依照云泠的性子,应当不会与那雁侍卫一般计较……吧?
想到这里,亓殊看向云泠道:“我与那雁侍卫所说之话,为的不过是将我是个不成器的弟子名号坐稳。”
云泠道:“我知。”
亓殊眨了眨眼睛,并未再开口。
小侯爷虽说说他知晓了,可他明明觉察出, 在他说完这事之后, 小侯爷身上的寒气都散去了一些。
亓殊忍了半晌, 终究是没忍住,伸手抱住云泠笑了起来。
云泠不知何因, 但为了不让亓殊摔下来,还是紧紧抱住亓殊。
亓殊在笑够了之后,抬眸看向云泠, 眉目含笑道:“小侯爷吃味的样子, 当真是令人……‘爱不释手’, 我都有些想让小侯爷一直这般吃味下去。”
这难得看到云泠这般动容的样子,他总是忍不住想要多说几句。
云泠皱眉看着亓殊。
亓殊则是借着云泠的身子,站起身道:“我心中只有你一人, 就像你一样, 勿要多想了。”
在他这话落下之后, 他能明显感觉到云泠身上的寒气散尽了。
他有些无奈地摇了摇头。
小侯爷这多年不动气, 这动气之后竟还如此好哄, 当真让人想要欺负一下。
在抱了云泠一会之后, 亓殊这才松开抱着云泠的手。
而在他松手的那一刻, 就听云泠的声音在耳边响起:“很多人喜欢你,云主事、亓主簿、师父、师兄、篮罗、魏临,就连齐簇也是。”
亓殊语塞。
要是非要这般说的话,好像的确是。
他思索半晌,“狡辩”道:“亓主簿喜欢我很正常,云主事肯定更喜欢你,师父和师兄肯是因为我是最小的,那篮罗和魏临则是在透过我看别人,齐簇他本身就莫名其妙,不做数。”
亓殊在强行解释之后,抬眸看着云泠。
云泠不能所有人都要吃味吧!
云泠垂眸看着地面道:“所有人都喜欢着你,你还邀请那雁侍卫到房间当中。”
亓殊呼吸一顿,看向云泠。
果真是这件事情吗?
云泠又道:“我当时要与你抵足而眠,你是满心不愿,在遇到雁侍卫后,你却……”
听到这话,亓殊伸手将云泠的脸捧了起来,随后,直接垫脚用自己的唇将云泠的唇堵了起来。
直到他整个脸颊都有些发烫之时,亓殊才将云泠放开道:“我心中就只有你一人,先前就只是不解心事,而且,我也并未不愿。”
话说一半,亓殊忽然想起什么事情,看向云泠道:“我本身睡相极好,那日抵足而眠睡醒之后却在你的怀中,可是你动的手?”
云泠理直气壮地点了点头。
似乎完全没觉得自己做这件事有什么不对。
亓殊磨牙道:“你将我拥入怀中,我当时羞恼至极,我本以为你会给我一个解释,你却是什么话都没有说,所以,我才将此事放于心中不再言表。”
也是因为这件事,他才觉得云泠不知什么是情爱之事。
听到这话,云泠皱着眉思索了半晌道:“是我之错,我应当一直抱着你。”
亓殊:“……?”
他所说之话是这个意思吗?
这云泠果真是不知情爱为何物。
想到这里,亓殊无奈地叹了口气。
他与云泠相处多年,又怎会不知晓云泠的脾气?
云泠只是不知该如何表达罢了。
想到这里,亓殊再次伸手搂住云泠。
想来也是好笑,两人明明早已动心,却因为机缘巧合到现在才知晓对方的心意。
而此时,亓殊也明白了大师兄当时为何会做那种神情。
想来,大师兄早已知晓他们的心思,或许连师父都知晓他们的心思。
只不过,师父和大师兄都不愿意将此事挑明,而想看着他们两个挣扎。
正在此时,亓殊忽然听到窗外传来一声咳嗽声。
而且,那咳嗽声十分熟悉。
亓殊瞳孔瞬间放大,随后,松开抱着云泠的手。
而在他松开云泠的瞬间,就见一个身影直接从窗户跳了起来。
见此,亓殊皱了皱眉,扭头看向云泠道:“你府中窗户都不安插销的吗?”
云泠看向亓殊,随后还是说道:“这里是景王府。”
亓殊哦了一声,神情有些古怪起来。
所以,他们景王府这窗户之上都不安插销的吗?
这若是外面有个刺客,岂不是随意就能进他们的房间了?
来人上下扫了两人一眼道:“我的两位师弟,你们在见到师兄来了之后,就是这样对待师兄的?”
闻言,亓殊这才缓过神来,上前一步道:“大师兄,你是什么时候来的?”
如今这站在他们面前之人正是乌寻,只不过,乌寻身上穿了一件有些古怪的衣服。
乌寻看着亓殊,嘴角一勾道:“在你们说要抵足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