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一个似乎没变又似乎哪里不太一样了的笑容。
“在我知道事情的全部之前,什么都不做。”拉斐尔难得耐心地解释了一遍。
“知道事情的全部?那……那些人,就暂时不管了?”费兰特近乎耳语地问,他的视线又涩又沉,晴空万里的大海深处卷起了风暴和海浪,他紧紧盯着拉斐尔白皙的脖颈,一时间甚至不知道自己在说什么。
“是的。”
他听见他的圣人毫不迟疑地回答。
啊。
不对。
一定有哪里不对。
费兰特好像没有听清楚似的,又问了一遍:“他们可能就快死了,这样也不管吗?”
拉斐尔这回沉默的时间久了一点,纤瘦的手指按着桌面,指甲泛着不健康的颜色,清瘦的教皇单薄得一阵风就能把他折断,但他的语气比刀剑更为坚硬:“在我弄清楚是谁让她来的之前,没错。”
这是不对的。
圣人……怎么会对苦难视而不见呢?
除非……这是披着圣人皮囊引诱世人堕落的恶魔。
窗外忽然炸开了一声惊雷,拉斐尔猛地侧过头,淡紫色的瞳孔里闪过了一丝无法抑制的恐惧,费兰特注意到了他转瞬即逝的这个神情,微微歪了歪脑袋,不知道想起了什么东西,一动不动地在背后看着拉斐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