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听居然是江州的周家。 陈言的脸色一下子变得非常难看。 他从小就是孤儿,所以对感情、恩情,看得比较重,他们这类人,平时得不到太多人的关爱,只要有人对他好一点,他会牢牢记在心里,十倍百倍的还。 但是,他前脚才刚刚救了周家的嫡孙,后脚,周家就找人来对付他,更是要玷污他的老婆。 刹那之间,陈言心中升腾起一股邪念。 一种要将周家灰飞烟灭的邪念。 王红鸾也震惊了,气到发抖:“居然是周家,周家人居然如此恩将仇报,还有人性吗?” 林语晨听了王红鸾的解释,才知道是怎么回事。 当即也气得直咬牙。 陈言放下林语晨,用银针封住她流血的伤口,王红鸾则是跑进去拿药箱,给林语晨包扎伤口。 陈言一脚踩在横肉男的脸上:“跟我说说,周家,是谁给你们下的命令?姚晴?还是她妈?” 横肉男开始还嘴硬,不肯说。 陈言取出三根针,唰唰唰扎进他头顶。 这是一种刑针,有个名字叫刺魂针。 别看只是小小的三枚银针,实际上比千刀万剐都要可怕,因为它针对的是精神、灵魂。 只是三秒钟,男人就汗如雨下,抖如筛糠,嘴唇都咬破了,脸上狰狞的表情,仿佛经受了这辈子最痛苦的事情,偏偏还一个字都喊不出来。 五秒钟后。 陈言拔针。 因为时间再长一点,这个人就彻底傻了。 针一拔,横肉男就瘫在地上,不断的说道:“我说,我全都说,是周家的管家方雷!方雷直接听命于周家老爷,他让我们两个小时内,把你和你的老婆,绑到周家老宅,挂在院子的枣树上。” 居然是,周阳天。 如果是姚晴或者周雪芳,陈言还不会如此愤怒。 但是,周阳天直接下令,那性质就不一样了。 他轻声说道:“我一向以为人性本善,但这周家的老爷,恐怕是恶鬼投胎,朗朗乾坤,我觉得有义务,去除掉这只老鬼。” 林语晨道:“我给有容打电话,管他周阳天是什么人,做下这种事情,同样可以让他在牢里安度晚年。” 不过这个时候,陈言的手机响了。 拿出来一看,竟然是西北战王袁牧。 电话接通,袁牧在那头道:“老弟,弟妹江南药业的事情,大哥也听说了,我这边查到一些比较内幕的消息,你现在过来一趟,咱们哥俩聊聊天。” 陈言道:“大哥,我现在还真过不来,有个老家伙,想要我一家三口的命。” 听他说什么一家三口,林语晨悄悄斜了他一眼,说不出的妖娆。 “是谁?” 袁牧只是说了两个字,但语气中,包涵肃杀之气。 陈言道:“江州,周家。” 袁牧说了四个字:“原地等我!” …… “谁打来的电话?”林语晨问陈言。 陈言回答:“老袁!他说要过来。” 林语晨愣了一下,然后才想起来陈言嘴里的老袁是谁,有那么一瞬间,她以为是听错了,那一位的身份可是贵不可言,居然会因为陈言的事情,专程、亲自赶来。 所以说,陈言和袁牧两个人的关系,真的发展到了很不一般的程度。 知道袁牧要过来,那自然就不需要再通知张有容。 倒是王红鸾一脸懵:“谁是老袁?” 林语晨道:“来了你就知道了,是陈言的病人。” …… 袁牧来的很快。 一刻钟不到,一行四个人就到了。 除了袁牧自己,另外三个都是他的亲兵。 王红鸾认出袁牧,一下子有点傻眼,赶紧拉着陈言的衣服小声说道:“他们不是那天在酒店里,打了我妈的那几个人吗?怎么……来这里了?” 陈言道:“别担心,那天是个误会,全都是宫飞扬搞出来的事情。” 说话间。 袁牧走到了王红鸾的面前,说道:“弟妹,又见面了,上一次在香格里拉酒店,发生了一些不愉快,大哥心里很过意不去,在这里给你赔个不是。” 一个战王,甚至称得上是西北战神,亲自给王红鸾道歉,如果被一些知情者知道,不知道要惊掉多少下巴。 而随后,袁牧朝边上一位亲兵看了一眼。 那人立即拿出一个准备好的盒子,递给王红鸾。 “这是我这个大哥特意拿来赔罪,还请弟妹笑纳。” 盒子一打开,一颗雪白晶亮的珠子,呈现在眼前,最惊奇的是,珠子里面好像还有淡蓝色的光影,在起起伏伏。 “好漂亮的珠子!” 林语晨忍不住赞叹,爱美之人人皆有之,这种漂亮的珠子,更容易得女人的欢喜。 袁牧道:“这是我在西北时,偶然得之,听人说这个东西叫作鲛珠,我觉得送给弟妹比较合适,不然放在我身边,跟玻璃珠子没啥区别。” “这……这太贵重了,我不能收。”王红鸾当即拒绝。 袁牧道:“我和二弟一见如故,义结金兰,二弟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