癖,再干净的桌子也要擦。 人心就拳头这么大,能装的东西太有限,有人来,就得有人走。 付兆深沉默半晌,出声问:“你还喜欢蒋承霖吗?” 付阮不紧不慢:“都是背叛过的人,没什么区别。” 付兆深眼眶微红:“如果我告诉你,我从来就没有背叛你,你相信吗?” 付阮不置可否。 付兆深没有详说当年原因,只是看着付阮跟十几岁时很相似,却完全气场不同的脸,轻声道:“阿阮,无论你想要什么,我都会帮你,那些真正背叛你的人,我也会帮你一个一个的除掉,你可以生我的气,但你不要再喜欢上别人,好不好?” 付阮这辈子听过太多表白,付兆深显然是温和的,可却跟蒋承霖天差地别,蒋承霖会让她身体发麻,而付兆深…让她后脑一阵发麻,他就像个精致又病态的玩偶,用最无辜的口吻乞求做唯一。 虽然是乞求的口吻,可付阮却隐约嗅到了一丝,危险的气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