付阮心里翻腾,说不上臊还是气,蒋承霖何必拐弯抹角,直接说她色迷心窍就完了,谁家蛊惑君心能只用半个月?他当自己是狐狸精,还是当付长康脑血栓? 蒋承霖:“你要怕伯父不信,那就还按着半个月之前的话来,你就说骗我的,跟我玩玩,叫他别往心里去,也别当真,他要问你玩多久,你就说先把南岭顺利搞完,南岭从建到投入使用,最少也得两年,我有信心能在这段时间改变伯父对我的…” 付阮:“你能不能把嘴闭上?” 蒋承霖是在教她怎么撒谎吗?教她撒谎骗付长康? 她本身就不是什么善类,但蒋承霖愣是把她当成天真小女孩,最别扭的一点,蒋承霖说的越不靠谱,付阮竟然觉得越靠谱。 再听下去,付阮真怕着了蒋承霖的道。 蒋承霖端着碗糖水,边吃边说:“我怕你因为我跟伯父闹得不开心。” 不等付阮出声,他又补了句:“你肯定选他不选我,我不想得罪他。” 付阮心里骤然酸软,她想说不会了,怎么会在同一件事上犯同样的错,如果她想听付长康的话,昨晚就不会任由蒋承霖抱着她。 蒋承霖说的是真话,但多多少少掺杂了其他私心,他算是看出来了,付长康这些年拿捏付阮的方式,就是无限度的对她好,好到付阮没办法对他说不。 这不巧了嘛,蒋承霖不用装,他老早就想这么干,以退为进谁不会?装弱装可怜谁不懂?他还更年轻,更漂亮,更能让付阮开心。 这十几天,蒋承霖想过重新叫人去查阮心洁当年车祸的事,但他已经查了这么多年,什么都没查到,不可能在短时间就有结果,而且一旦被付长康抓到把柄,指不定又要以此闹出什么事来。 所以他必须按兵不动,蒋承霖人没动,但脑子一刻没闲着,想付阮想得吃不下饭,每天用茶顶着,某天,终于让他想到一个对付付长康的办法——以茶制茶。 付长康演好爸爸,他就做好男人,他唯一能把付阮抢回来的办法,就是在她心里扎根,然后一点一点,把付长康从她心里挖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