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张平安符。” “伯父藏得够久的。” 蒋承霖说的和风细雨,付阮眼皮一掀:“你少在这阴阳怪气。” 蒋承霖挑眉,认真脸:“我是认真佩服伯父,主要我从来没听说付家跟向家还有关系,大家不都以为你们家不去夜城发展,是在外面没人脉嘛,谁能想到伯父‘酒香巷子也深’。” 付阮戏好,能骗过蒋承霖,蒋承霖演技也绝,付阮愣是觉得他情真意切,最主要的,她也曾经有过同样的质疑。 付阮别开视线,不咸不淡:“向径来岄州不是冲我,冲着长辈的交情,你少没事找事。” 蒋承霖:“这话你要跟他说,谭淮文舅舅是谁这点事,打电话十秒钟就说的完,他非要坐三个小时的飞机来岄州。我今天心情好,可以当没事,但他要是故意找事,你就别怪我故意破坏付家和向家的感情了,如有伤及伯父脸面,纯属巧合。” 付阮重新抬眼,蒋承霖说的风轻云淡,她又一次明显觉得,蒋承霖的好脾气就是装的,或者说,他只想跟她好好说话,但不代表他好说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