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7章 越扒越害怕 付阮短暂出神,旁边温仕言道:“我前女友说了,陶牧歌最讨厌乌龟,蒋承霖肯定不是给她买的。” 付阮脱口而出:“我也不喜欢乌龟…” 她只是那阵子恰好喜欢绿色而已。 付阮没说后半句,因为猛然意识到,蒋承霖也喜欢绿色。 心底有种撞在枪口上的感觉,不是疼,是恐慌。 温仕言目不转睛的看着付阮,明显在等她的后半句。 付阮挺直腰板,撒谎不眨眼:“沈全真喜欢。” 温仕言轻笑出声:“这还搞了个大乌龙,蒋承霖一定以为你喜欢。” 付阮看色无异,实则脸上肌肉紧绷:“非得因为我?他就不能自己单纯地喜欢乌龟?” 温仕言脸上笑容更大,他不知道付阮为什么嘴这么硬,但这一刻,他只想证明男人的第六感。 “乔乾生之前嘴贱得罪你,被人扒地一丝不挂,丢在许家公司门口。” 乔乾生曾当着付阮的面说:你也不过是个养女。 付阮下巴微抬,胸有成竹:“你想说蒋承霖叫人做的?” 温仕言:“伯父做事光明磊落,敢作敢当,我是说伯父叫人把乔乾生赶出岄州之后,乔乾生最先去了深城,结果被秦佔从深城赶出来了。” “随后他又去了夜城,又被乔治笙给扫地出门了,按道理,就算乔乾生只是乔顶盛的义子,但毕竟姓乔这么多年,乔治笙跟他也没仇,为什么连个立锥之地都不给他留?” 温仕言虽是疑问的口吻,可眼底都是意料之中的戏谑。 付阮的心情在被惹毛的边缘,首先她的确不在意乔乾生离开岄州后的境况,其次,温仕言这话等同给她逼到死角。 谁能叫得动深城秦佔,谁又能让夜城乔治笙出面难为‘乔家人’? 饶是付阮也想不到除蒋承霖之外的第二人选。 温仕言莫名地得意洋洋。 付阮疯狂在脑中寻找蒋承霖做这件事的原因,乔乾生离开岄州后,他名下除了存款之外的不动产,听说尽数被乔顶盛的亲儿子收回,并没有落到蒋承霖手里。 关键整件事跟蒋承霖半毛钱关系都没有,无利不起早,他逼乔乾生干嘛? 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付阮早就错过辩白的最佳时间,温仕言惯会察言观色,一嗅到气氛不对,赶忙开口:“学妹,我没有故意挑衅你的意思,我们聊天恰好聊到这里,你不喜欢,我们换个话题。” 付阮的确不喜欢,不喜欢这种找不到反击漏洞的感觉。 唇瓣微动,付阮不咸不淡:“还得是学长人脉广,路子野,一出口,随随便便就是我不知道的消息。” 温仕言隐约察觉到一丝危险,下意识道:“也没有,都是一些陈年的边角八卦,学妹是做大事的人,我的这点娱乐,左耳进右耳出,听个热闹就好…“ 付阮微笑:“学长低调了,你随便一娱乐,就能知道尤佳嘴里说过什么话,你要是认真起来,说不定我的问题立马就解决了。” 温仕言眸子微瞪:“别别别,我答应过蒋承霖,这辈子不跟你见面,现在面是见了,让他知道我还敢跟你做生意,我不想有命拿没命花。” 付阮笑容和善:“以前我跟蒋承霖是竞争对手,现在我们是同仇敌忾的队友,你帮我,就是帮他。” 不等温仕言反驳,付阮补了句:“事成后你拿双倍,我一份,蒋承霖一份。” 温仕言眉头一蹙,说不上烦躁还是无奈:“学妹,你何苦逼我在人性和人命之间做选择呢?” 付阮眼睛黑白分明,真诚又冷酷:“人性就是人为财死,不为钱拼命,留着命等着慢慢老死吗?” “……”温仕言难以反驳,不是付阮说的多真诚,而是她冷酷起来,得罪她跟得罪蒋承霖的下场是一样的。 温仕言就知道,今天出门没看黄历,本想为了躲过一劫,才拿各式各样的消息搪塞付阮,谁料付阮偏偏看上了他消息多。 什么叫骑虎难下?温仕言看着面前的一只虎,想着身后还没出现的另一只虎,别人骑一只都下不来,他何德何能,一起骑俩? 这次真要劈了叉了。 付阮猜到温仕言心中所想,光明正大的威胁:“学长一口咬定蒋承霖从上学时就喜欢我,我也想看看是真是假,你要不方便跟我合作生意,我们就合作一下感…” 感情的情字还没等出来,温仕言斩钉截铁:“你想要什么,直说。” 付阮开诚布公:“今天在规划局里,陆家出局了,剩下的两份方案,上面评定为雷同方案,给我们三周时间,要么查到雷同方案的纰漏出在哪,要么拿出一份新方案,重新审定。” 温仕言:“你想让我从尤佳嘴里套话?” 付阮一眨不眨:“新方案我会做,地安制药我会动,谁抄谁这件事,我也一定要有结果。” 温仕言:“谁实话,谁抄谁不重要,有人故意想拖延时间,最终上面怎么选才是关键。” 付阮想都没想:“沈全真觉得重要,乔旌南也不会无动于衷。” 温仕言没想到付阮是这个回答,他都能想明白的事,付阮混迹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