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奇也百思不得其解,酒吧运营两年多好像从未听说过同类事件,舞池中突然出现几百只蜘蛛和蜈蚣,几十只蝙辐组队袭击人类,这些新闻完全可以上今日怪谈了。
跟许纯良有关吗?这小子能操纵菜花蛇,是不是也能操纵虫子和蝙蝠?怎么可能,这货又不是五毒教主。
第二天一早,天还未亮,空中飘着小雨,的门口就来了一辆丰田阿尔法,车驶入停车场的时候,谢春雷率领几名手下举着雨伞就迎了过去。
那辆阿尔法停稳之后,先从车内下来了一位身穿黑色西服带着墨镜的男子,下车后迅速撑开雨伞。
一位身穿黑色巴宝莉风衣的女人从里面走出,她身高一米七零左右,走路有风,气场强大,保镖以精确的步伐跟上她的脚步用雨伞为她遮住头顶的细雨。
谢春雷率领一群人向她鞠躬示意,谢春雷恭恭敬敬道:“花姐!”
被称为花姐的女人根本没有搭理他的意思,昂首阔步走入一片狼藉的酒吧中,她就是兰花门左护法花逐月,也是华东区CEO兰星娱乐集团副总裁,集团中名列前三的实权人物。
酒吧如同经历了一场战争,散乱的家具,酒瓶和窗户的玻璃碎片,还能看到地面上蝙蝠和蜘蝶的尸体。
一只尚未死透的蝙蝠在地上振翅挣扎,花逐月走了过去,鞋跟如同一把尖锥刺入了蝙蝠的身体,蝙蝠发出吱吱的叫声,竭力震动着翅膀,没两下就一命呜呼了。
谢春雷的头垂得很低,他只是一个小股东罢了,换而言之,这次损失最大的绝不是他,而是兰星集团。
花逐月冷酷的目光透过墨镜注视着谢春雷。
谢春雷感到喉头有些发干,低声道:“过去从未发生过这样的状况,警方正在调查……”
花逐月打断了他的话:.“前天的冲突是怎么回事?”
谢春雷撇了一下:“华年集团的唐天一和一伙当地的年轻人发生了冲突,所以……”
啪!
花逐月忽然扬起手狠狠打了谢春雷一记耳光,打得谢春雷猝不及防,他身体一个踉跄,险些坐倒在满是玻璃残渣的地面上。
谢春雷捂着脸,心中充满了愤怒,但是他不敢,更不明白花逐月为什么要打自己。
花逐月动了动手指,身边的保镖取出一盒烟,花逐月从中抽了一支,保镖马上帮她点上。
花逐月抽了口烟,向前走了几步:“我说过多少次了我们做生意只为求财,不要介入他人的纷争出了任何问题,交给警方处理,为什么你不肯给警方提供视频录像?”
谢春雷道:“花姐,唐天一的父亲是华年……”
花逐月反手又抽了他一记耳光,这巴掌打得比刚才更狠,谢春雷的脑袋猛地晃动了一下,两颊火辣辣得疼痛。
周围人噤若寒蝉,花逐月在集团内威名远播,甚至比深藏幕后的董事长姬步遥更具威慑力。
花逐月怒斥道:“我管他是谁?任何人走入这里,他们都是我们的客人,你就应当一视同仁,开门做生意讲究一个公平,你连这最基本的原则都秉持不了,难怪会落到如此的地步。”
在花逐月看来,无论酒吧的这场劫难属不属于意外,谢春雷都做错了,他就不该选边站队,自以为聪明,帮助唐天一,实际上等于加入了战团。
如果对方不是许纯良这种他所谓的普通人,如果对方是比唐天一更狠的角色,那么酒吧,乃至整烟兰星集团都会被列为报复的目标。
兰花门能够从春秋传承至今,就是因为一直秉持着开门做生意,万事向钱看的原则。
他们不是法院,没资格判断他人的对错,更不会愚蠢到选择站队,卷入纷争。
世事难料,人生难测,今日的超级富豪说不定哪天就会因破产流落街头,今日的平凡少
年,你又焉知他日后不会风云化龙一飞冲天?
&的这场劫难,即便是人为也是因谢春雷出事不当招惹的报应。
“视频呢?”
唐天一躺在长兴二十楼的VIP病房里,脑海中仍然不时想起许纯良宛如猛虎下山般冲向他的场面,身体的肌肉随之紧张。
每当紧张的时候,大腿上的伤口就开始隐隐作痛,他认为自己伤的很重,但是警方的伤情报告显示,许纯良并未构成轻伤。
律师原本信心满满地说可以将许纯良送进去,但是今天从派出所回来已经没有这么乐观,派出所给这次事件的定性是互殴,而且他们挑事在先。
唐天一有些诧异,怎么警方的口风突然就变了?
律师告诉他,已经向警方提供了监控视频,根据视频显示,是他调戏甄纯在先,从他搭讪被甄纯拒绝,然后恼羞成怒挟持甄纯去了他的包间全都拍得清清楚楚。
至于唐天一说得许纯良捅伤他的部分,视频没拍到,酒吧方面就算有包间内的监控视频也不可能提供,因为这关系到他人隐私,如果这种事情被爆出来,以后谁还去他们酒吧玩。
现在唐天一成为被动的一方,如果对方起诉,他很可能会被控骚扰和限制他人自由,律师的建议是和解。
唐天一嘴硬道:“打官司就打官司,谁怕谁?”
律师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