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活不肯换人。
这位牛大婶也就这么定下来了。
时间久了,赵汝成也习惯了……
大婶挺好的,大婶不会有事没事来打扰他。
“公子。”牛婶走进屋帐里来,捧出一个半尺长的小匣子:“有人让我转交这份礼物给您。”
赵汝成问道:“谁?”
“不认识。”牛婶摇头道:“他说您看了就知道了。”
赵汝成看向屋帐里的茶桌,吩咐道:“放桌上吧。”
牛婶走过来,将这个匣子放在茶桌上,然后便转身离去。
她干活麻利,绝不拖泥带水。
一直等牛婶走远,赵汝成才弹出一缕指风,将这只匣子打开。
他就隔着五步远的距离,静静看着茶桌上的这个匣子。
匣子里……
是一根手指。
一根被反向拗断了的、扭曲弯折的手指。
赵汝成沉默了很长一段时间,才走近茶桌前。
匣子里,那根指头之下,还压着一张纸条。
赵汝成又静默了一阵,再次弹出一缕指风,将这张纸条卷起来,飘在空中。
现在,这张纸条与他正面相对了。
带着青铜恶鬼面具的、寸发的赵汝成,仿佛与这张纸条背后的人,正面相峙。
隔着单薄的纸,遥远的夜。
这张纸条,用很工整的字迹写着三行字
“人还没死。”
“沃国丰城,云来客栈等你。”
“不见不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