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呦刘嬷嬷,您老咋着了?”门口的小宫女低声惊呼着急忙把人给扶起来。
不知是力气不够还是刘嬷嬷太紧张。刚扶起来的身子“噗通”一声又跌了回去。尾椎重重的砸在大理石地面上,疼得刘嬷嬷眼泪哗哗的往下流。
被吓了一大跳的小宫女咬着牙的使劲拉她,
终于起了身的刘嬷嬷不敢耽误,拂开了小宫女的搀扶,她快速的用左手衣袖擦了擦眼泪一瘸一拐的走进了内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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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内殿之中,
秦皇后一见儿子终于来了,黑着脸“腾”的就站了起来,然后手“啪”的一下子拍在了案几上,茶盏应声落地,“啪叽”碎了一地。
太子微怔,还是恭恭敬敬地请安道,
“给母后请安。”
“还请的什么安?母后问你,那个女人你怎么还对她如此另眼相待?
你这是置太子妃的颜面何在?竟然为了她要禁足太子妃一个月?
太子,这个方良娣你难道不知是萧如月送进东宫来的眼线?
太子啊!母后在看到她那张狐媚子的脸时,才恍然大悟。终于明白了萧贵妃安的是什么心,她是想让这个妖女祸害了你啊!
这个可恶的萧如月,歹毒的心思路人皆知啊!”
秦皇后有些气急的说着说着,一下子被呛的“咳咳”几声才住了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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片刻后,
秦皇后看着地上的狼藉和恭恭敬敬站着一声不吭的儿子,突然感觉是自己的态度有些过了,
“太子,坐吧!”
“谢母后。”
看着太子落座,秦皇后也坐了下来,
语气缓和道,
“太子,今日母后试探了她,是个能忍的女人。这样的人如果说不是萧贵妃派来的眼线,母后都不相信。
特别是刘嬷嬷为了试探她拿来了藏着针尖的蒲团,她竟然毫发无损。而刘嬷嬷却是手掌都被扎烂了。也不知她是否还会武功?
太子,你说,这样危险的人放在你身边,母后怎能安心?
再说说你,你又做了什么?竟然丝毫不给雅雪留一点儿的颜面,当着那么多人的面竟然把人给抱走了。”
秦皇后说着说着又来了气,喘气就有些粗起来。太子站起身欲上前安抚。
两个大宫女和一瘸一拐的刘嬷嬷已经上前去了。
“娘娘您息怒啊!”
“行了,你们都出去。本宫同太子说几句话。”
“喏。”两个大宫女连忙收拾了地上的碎茶盏出去了。
刘嬷嬷还不放心离开,也被秦皇后摆手后,不情不愿,又一瘸一拐的出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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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皇后对着站起身来的太子放缓了语气道,
“太子,母后没事,你坐吧!”
“这个方良娣虽说是扬州知府家的嫡次女,母后派人去查了,也没有发现有什么问题。
传信人更是信誓旦旦说她没有练过武功。而她跪过蒲团的脸上却是没有表现出一点的痛苦来。母后心里存疑,对你就更是担心了。
你也知道萧氏一族一直在伺机想着暗害你。
这样能隐忍的女人终究是个祸害啊!咱们终日如履薄冰,母后不想你被她给毁了。”
太子听完母后一进门后就是对方青歌的各种不满意和指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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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子心里虽有不快。但也不能暴露出方青歌膝盖上的护膝,而让母后大发雷霆以大不敬之罪责罚她。
还是耐着性子的说道:
“母后,您一直都在埋怨和怪罪儿子不近女色,外面的传闻也是满天飞,难道您以为儿子心里不急?
那是儿子没有遇到喜欢和愿意亲近的人。今日见了方良娣,儿子就有了一种我们两人似是早就相识的感觉。对她受伤也就有了一些的不忍。
您放心,儿子心里是有分寸的。”
太子停下,端起茶盏啜了一口,但那未尽的话还是让秦皇后无话可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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片刻后,
秦皇后纠结中似是下了决定说道,
“太子,母后明白你的意思。母后也是过来人。罢了,再能隐忍不过也是一个小女人,谅她也翻不了天去。
只要她不是真的想害你,对你不利。母后也不管了。
若她能让你身体好转,能打破不利于咱们的那些传言,母后早就巴不得有这一天了。
你喜欢宠她也无妨,切记一个度。
大不了将来有了孩子,母后出手去母留子就行了。”
“母后?”
太子心里涌出了烦躁,
秦皇后一见忙改口道,
“行行,母后都依你。不过,雅雪毕竟是太子妃,雨露均沾这句话不需要母后再教你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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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子轻轻放下了茶盏,孝字当头压着,他只得迂回道,
“母后,请给儿子一个时间!如果儿子与方良娣接触一段时间后,能够慢慢改变不近女色的症状。那时候再说吧?!”
“什么以后再说?你如果哪一天宠幸了方良娣,不就是证明那个病症好了?
为什么就不能答应母后呢?难道答应就这么难?你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