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历让我们过去一趟,走走走。”
“好嘞,柳哥。”
“兄弟怎么称呼?”
“劳柳哥问,兄弟我姓李,单字飞。”
“哦,原来是李飞兄弟,祖上天谴人士?”
“不是,我是漠州出生……”
“那就不是勋贵了?”
“家父一生务农。”
“可以啊,这你都能进亲卫司,手上有两下子吧?”
“呵呵,让柳哥见笑了……”
“空了过两手哈。”
“肯定不是柳哥一招之敌!”
“哈,这也不影响切磋嘛……”
“柳哥是想……指点兄弟?”
“哈哈哈,人品先不说,你这张嘴,我是先喜欢上了!”
……
吕不闲公房。
该到的人已经到了。
吕不闲、柳高升和杜奎的表情,不似外边那般严肃。
“咋直接打起来了?”吕不闲皱眉道,“放在军中,这可是大忌。”
柳高升看向杜奎。
杜奎叹道:“没办法,回去和三叔说了此事,他不同意让亲卫司背锅。”
柳高升插嘴道:“吕经历,杜三叔的夫人,姓冯。”
“柳高升,”杜奎骂道,“有你这样揭老底的?”
吕不闲淡淡道:“不用你说,我知道此事,杜奎,那你三叔什么意思?”
“我三叔说,”杜奎老实道,“此事无论锦州军还是雍州军都跳不出来,即便无此心,也是一头的屎。”
吕不闲点点头。
“这才是大家之言,所有人都倒霉,唯你两家独善其身,傻子都知道有问题。”
柳高升连连点头,肘子捅了捅身旁的李飞。
“你知道不?”
李飞本就不知内幕,此刻听得一头雾水,闻言下意识摇头。
怎么回事?突然有点小爽呢?
吕不闲,杜奎和廉战,不约而同生出此感。
“行吧,叫你二人来,也只是问问,”吕不闲轻轻道,“此事也轮不到禁武司处置,妥妥的钦定,所以莫要再节外生枝,知道吗?”
杜柳二人闻言,赶紧拱手,心里也暗松口气。
“不过……”吕不闲想到麻衣门,视线有些复杂,“出了些小意外,所以……”
二人一怔:“吕经历,什么意外?”
“麻衣门,要离开秦武。”
“麻衣门离开秦武,”柳高升疑惑道,“这算啥意外?”
杜奎皱眉苦思,旋即面色大变:“不,不会吧?”
吕不闲起身,幽幽道了一句。
“那就得看陛下的意思了,总之,做好准备吧。”
吕不闲一走,杜奎就看向李飞。
“哎呀呀,杜奎,此事我还要代表柳家和你三叔商量商量,走走走……”
柳高升赶紧拉人走,到门口还回头给李飞眨眨眼。
“柳哥这是……”
廉战皮笑肉不笑道:“李知事,柳哥对你分外看重啊,前途不可限量!”
“呵呵,廉判官说笑了,廉判官好走。”
目送廉战离司,李飞打了个哈欠往舍房走去。
途中一顿。
“柳哥是副断事,廉判官……也叫他哥?”
啧,律部阶级倾轧的又一力证啊!
叹了口气,李飞摸了摸大胡子,出了律部,往后花园走。
“诶?”
眼见刚出大门的廉战,又出现在后花园,李飞下意识视而不见,但见廉战大步流星,也没想着躲人……
“哈哈,廉判官,真巧!”
麻衣疑惑看了看李飞,脚下不停,闷声道:“你认错人了,我是麻衣。”
翻脸就不认人啊!
“这个廉判官,怕是律部最神秘的幕后之人……”
日后得小心了!
二次目送“廉战”离去,李飞又加了一条内幕,边走边瞅锦鲤湖。
“人我差不多搞定了,不知那条鱼……”
正想着,便听得前方一阵哗啦啦。
“大胖息怒,我这不是来喂你了嘛,别生气,别生气哈……”
声音,蛮熟悉的?
李飞心跳加快,步伐也快了不少。
没多久,借着淡淡的月光,他看清了正在湖里吐巨炮炸人的大锦鲤,以及湖畔的……
“是他?”
又近了几步,他终于确定,面前之人,就是跪着做人的那个小年轻!
“喂,做什么呢!”
沈青云吓了一跳,扭头一瞧,先是一怔,旋即大喜:“老哥,你……你进律部了?”
“哈哈哈吼吼吼唔嗯……”
从洋洋得意的大笑,到稳重从容的嗯,李飞只用了三步。
三步,也到了沈青云面前。
“他居然是禁武司喂鱼的!”
还是半夜出来喂鱼!
“小兄弟说自己跪着做人,都是谦虚之词了吧……”
但这种话说出来,岂不伤人?
李飞微微颔首:“没想到,咱又见面了。”
是啊,我是真没想到吕哥动作这么快的!
沈青云感慨万千,拱手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