激不尽,眼下也无它事……对了,选拔一事,进行得如何?”
这种事儿,我们能聊一年啊!
三位长老笑呵呵的。
“唐林多才多艺,沈道友给他的那些技艺,堪称过目不忘,一学就会!”
“如今唐林,俨然是我一人舞团的艺术总监了!”
“至于选拔一事,进行的也差不多了,最终选拔失败的,也选了各自喜欢的技艺,正加紧练习。”
……
沈青云脚趾头挠了挠地,瞥了眼远处笑呵呵的唐林,悄声道:“那唐哥不是……闲下来了?”
这是……不想让唐林闲下来?
三位长老互视一眼,交换一番各自的脑补,顺利达成闭环。
“那不可能!”
“能者多劳,学得一身文武艺,闲下来他都对不起他自己!”
“沈道友放心,唐林觉悟很高……”
……
我不是那个意思啦!
“但这是归墟门的家事,我一个外人……只能祝福你们……”
沈青云摸摸鼻子,跑去找唐林,准备探知一番心声。
“沈哥放心,我没事,”唐林笑得很开心,想了想悄声道,“说出来我都不敢信,这大半月……跳下来,我的心境居然提升不少。”
命啊唐哥!
沈青云试探道:“那唐哥的意思是……继续?”
唐林闻言,脸上浮现肉眼可见的纠结。
纠结稍纵即逝,变成了冷笑:“毋宁死!”
归墟门的家事,我真不能管!
沈青云忙笑道:“取舍唐哥自己拿主意,但选拔之人,还得请唐哥好好把关。”
“这你放心,”唐林笑道,“对了,听老苟说,他发现了一个奇才……”
二人说着奇才的事。
徐家众族老,也说着呈影的事。
徐保儿听得直皱眉头:“我徐家缺这仨瓜俩枣?”
一族老起身,苦苦劝道:“家主,您是不知道,嬉园那些管事闹得不行。”
“让他们闹,”徐保儿冷笑,“一个个不识大局,鼠目寸光!”
家主真敢说!
众族老摸鼻子。
“家主,人有所长,嬉园管事,六成是我徐家的,要说一人这般闹,我们还能压下去,但人人都在闹,其内怕是真有些蹊跷……”
“家主,这是他们的谏言,请观之!”
徐保儿狐疑接过玉符,神识扫之,面色渐变。
谏言所述,其实就是畅想无线丝铺满北洲的盛景。
“于那时,嬉园一地之利,便可覆盖整座北洲!”
“于那时,徐家一地之威,便可覆盖整座北洲!”
……
看完盛景,后面又是隐晦的担忧。
徐保儿表情微凝,想了想问道:“特……胖使他们可曾提起过,要将此法带入他处?”
这不明摆着的吗?
“我们已算过,若以无线丝建立联系,其速比四境传讯符更快,更不容易被拦截,当然,前提是保证无线丝畅通……”
“而且传讯成本更低,一枚四境传讯符,所耗三千灵石,传送同样距离,无线丝仅需二成的灵力补充。”
“更重要的是,此事我徐家已全面参与,若中途退出,非但红利没了,一旦被其他州拿去大用,那就得不偿失了。”
……
众族老你一言我一语,说得徐保儿微微心动。
就在此时,之前提醒徐保儿特胖使的族老,猛地提及一事。
“家主,前些日,稻县仙皇庙被毁,听说郢都仙皇庙,打算派人过来问责。”
徐保儿心中一凛:“还没抓住那个坏事的庙祝?”
众族老摇头。
“那人显然有组织的,毁了仙庙,当即逃窜,其他庙祝追杀至今,人没抓着,反倒折损不少。”
“折损?”徐保儿愠怒,“哼,莫非又是那批人?”
“正是。”
“看来还真是有预谋的,可恶!”徐保儿面色阴沉,“他毁仙庙,本座受罚,待本座伤愈,非得将其连根拔除!”
来了!
众族老互视一眼,当即开口。
“家主,听徐盛说,特胖使和沈公子,正准备架设声声不息机,此物……似乎比较适合用于传播仙皇陛下的荣光。”
商议半个时辰。
徐保儿再度出门。
被唤回来的徐盛,正在牵线竖杆,往徐家族地里引无线丝。
瞥了眼徐盛,徐保儿略有惊疑。
“几日不见,精神不少?”
众族老笑呵呵开口。
“家主慧眼。”
“吃一堑长一智,如今徐盛沉稳更甚之前,再经磨砺,好手一个。”
“可惜,就是天资差了些,止步三境前……和他九叔一样。”
……
待徐盛装好声声不息机,有关徐邵洋的升迁,也尘埃落定。
徐保儿不介意提携一个后辈,更不介意众族老拿自己的好意去卖好。
“此物何用?”他指着高挂的大喇叭,问徐盛。
徐盛趴伏在地,先磕头,后恭言。
“回禀家主,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