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君身形闪烁，消失在了原地。
大司命神情复杂，这两种方法，无论哪一种，都很难办。
死心，彻底告诉秦夜那个女人已死，让他断绝念想。
安心，得去探查那个女人究竟如何了，毕竟当时她带着昏死的秦夜离开时，山上已经有一支禁军赶去。
并且，后者无异于在向秦夜坦白，自己之前欺骗了他。
前者也是如此，同样都是欺骗，消息封锁还好，若是被秦夜知晓了，以他对那个女人的感情，以及自己为了带秦夜去阴阳家的所作所为......
大司命一时感到生无可恋。
奈何这就是作为下属的职责，脏活累活全干，而且这也是她自己作的。
“白，你说，爱情是什么。”黑看着不远处山头上的盘坐身影，平静的眼眸此刻闪过一抹思索，询问道。
“男人爱着女人，女人也同样深爱着男人，为了彼此，可以不顾性命。”
白似乎觉得就是这种解释。
“爱情真奇怪，为什么要为了另一个人去死。”黑摇了摇头，平静的语气透着不解，觉得这种东西很奇怪。
大司命听着后面两个少女的言语，修长艳红的手掌握了握，微微用力。
明明没有任何意思，就是正常的探讨问题，可传入此刻的大司命耳里，却总觉得有些阴阳怪气的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