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邺川轻扬下眉,指了指自己,眉眼间透露着几分看穿她心思的得意。
他出差回来第一件事情就是去酒吧找她。
结果呢?
她堂而皇之上了别的男人的车,还把他跟那个人渣前夫年大富相提并论。
这种羞辱对他来说,可是历历在目的。
他怎么会看不出穿呢?
虽然心里难掩雀跃,但是自己的骄傲不允许把尊严让别人践踏!
宁月眨了眨眼,深吸了口气。
看吧,记仇小气的傅邺川,什么时候都不会变!
她顿了顿,咬了咬牙:
“都说了多少遍,是我甩了别人,这可是原则问题,不要胡扯!”
傅邺川轻笑了一声,鬼才相信!
宁月转过头,似乎掩饰着自己的窘迫:
“算了,就当我刚才什么都没说过好了。”
她的确有接受别人的意思,也的确因为一场意外而放弃了这个意思。
但是对傅邺川来说,不公平。
傅邺川却不慌不忙的重新站到了她的跟前,嗓音低沉醇厚:
“我都听到了,说出去的话泼出去的水,收不回来,懂吗?”
宁月蹙眉,娇艳的脸上带着几分绯红一闪而过:
“那能怎么办?我可没把你当备胎,你从来都不在我的选择范围之内,唔……”
她话还没说完,脖颈后传来一道强硬的力道,迫使她仰起头,迎面而来的是霸道又炽热的吻。
男人漆黑的眼眸中倒映着她的惊愕和茫然。
下一秒,他的手掌放轻了力道,唇舌却毫不客气地攻城略地,唇齿纠缠间,陷入更加深入的探索,沉浸其中。
她惊愕过后,缓缓地闭上眼睛,柔软的唇迎接着他绵长有力的吻。
他的清冽似乎是高度白酒,有些醉意,让人不自觉的沦陷昏沉。
他们终于在这个时候撕下了所有嘴硬的窗户纸,在逐渐的用自己最柔软善意的一面,向着对方慢慢的靠近。
时间不知道过了多久。
他们拼命的索取,又拼命的给予。
他终于放开她,喉结上下滑动,他虽然意犹未尽,但是也要给她喘息的机会。
她几乎像是一滩水一样靠在他的身上,脸颊上染上了绯色的红晕,目光有些迷离。
仅仅是一个吻而已,他们之间就变得不一样了。
男人缓了缓心神,嗓音低哑沉沉,眷恋不舍得松开她,紧了紧拳头,克制着自己:
“你休息吧,我去书房。”
他还惦记着她的腿伤。
所以不想碰她。
宁月顿了顿,微微拧眉,面上的绯红褪去,仰头看着他。
都这个时候了,竟然还坐怀不乱?
他站起来要走,可是宁月死死地拽着他的胳膊,不情不愿,却用楚楚可怜的目光看着他。
眸子里闪着璀璨又迷离的光:
“真的要走?”
她似乎有些委屈,却跪起来与他的视线平齐,胳膊搂着他的肩膀,在他的耳边落下悉悉簌簌的吻,悄声的呢喃:
“还走吗?”
她撒个娇,他就抵挡不住,更何况还是用这样的方式。
她说一句,吻一下,勾的人不上不下的,傅邺川整个人都僵硬无比,漆黑的眸子里像是快要着了火。
终于,在她轻轻地咬上他耳垂的那一刻,脑子里那根线绷紧了,骤然间断了。
男人的手臂猛然收紧怀里纤细的腰肢,仿佛一折就断了,两个人紧密的贴合,亲密无间。
他继续刚才那场意犹未尽的亲吻,只不过这次因为女人的主动,他多了许多放肆,放肆的在她身上游走,也放肆地放任她在他的身上点火。
两个人谁都没客气,放肆地贪婪着对方的身体。
宁月一开始还是占据上风,只是逐渐的就被傅邺川占据了主导地位。
他将她翻来覆去的折腾,像是不会疲惫一样,她都累的抬不动手指了,他却还在慢条斯理地品尝他的礼物。
漆黑的夜空不知道多少次升腾起璀璨的烟火,在宁月的眼前,脑海里,尽情绽放,上下沉浮。
迷离而梦幻,疲惫却满足。
皎洁的月光落在她白嫩的肌肤上,红痕斑驳。
她对于人生当中的第一次真正意义上的人生大和谐,表示十分满意。
只是有点,过了头。
垂垂星河逐渐落下。
几乎是到了快要天亮,两个人才彻底地睡了过去。
很快。
天色虽然大亮,可是下面的佣人可没一个人敢上去打扰他们。
二楼的隔音好,所以他们听不到什么。
但是宁月上次来住了几天,已经表明了自己未来女主人的身份。
谁也不敢主动上前去找不痛快。
傅云澈一如既往的带着早饭去学校,还问了问佣人:
“宁阿姨走了吗?”
佣人支支吾吾的说不清楚,傅云澈只能先离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