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楠心虚的笑了笑,没有露出半点马脚。
希望没有下次了!
气氛刚刚好。
几个人回到家里。
苏楠进了书房,赵姨给他们准备了水果。
商谦自告奋勇的要给他们补习俄语。
于是这样的一个夜晚又开始了。
不到一个小时。
苏楠忙完出来。
原本在教他们学习的人已经解散了。
赵姨打着哈欠过来,笑了笑:
“小鱼儿他们都睡了,先生去洗漱了。”
苏楠点了点头,嘱咐她:“你也早点休息吧。”
赵姨笑着点头。
苏楠伸了个懒腰,慢吞吞的走向了卧室。
商谦的确在卫生间里洗漱,水流声清晰缓慢。
他的腿在这段时间持之以恒的复健中,其实已经好了很多。
较之刚回国的那段时间,不会再无缘无故的疼了。
他自己可以缓慢的脱离手杖,但是想要走的快,还是有点难。
不过这样的进步,已经让苏楠感到惊喜了。
她能感觉到,商谦在慢慢地走出那段阴影。
他们不会刻意的去照顾他的心情,他自然也不会觉得自卑和别扭。
有时候说说小朋友和小鱼儿还会在他的身上跳来跳去,不小心踩到他的腿,两个人就蹲下趴在他的腿前,张着小嘴给他吹吹。
吹吹就不疼了。
商谦也不会生气,温和的说两句,就把他们放走了。
只是苏楠会在那里拧着两个小孩子计较半天。
她靠在墙壁上想着,没注意卫生间的门开了。
商谦穿着睡袍出来,看到她微微一愣。
“怎么了,着急用?”
他在家里也是体面的,又不只有他们两个人,不会衣冠不整的出现。
所以他的睡袍很好看,藏蓝色的蚕丝睡袍将他挺拔的身躯包裹起来,高大笔挺让人恨不得扒光了蹂躏一番。
商谦笑着走过去,似乎是看出了她的想法,嗓音低沉的开口:
“哦,等我啊?”
苏楠一愣,立马醒过神来,红着脸推了他一下:
“胡说,我是在思考事情。”
她说着就走了进去。
浴室里还有些雾气,不过还有她喜欢的沐浴露的味道。
这样她觉得很有气氛感。
她简单了洗了个澡又敷着面膜出去。
商谦已经坐在床上,看着说说小朋友的俄语书籍了。
她笑着走过去:
“怎么了,今天教他们有没有很顺利?我们明天不会被学校召唤了吧?”
毕竟两个都是业务繁忙的人。
整天因为这样的事情被叫去学校,也很苦恼。
在教育孩子这件事情上,他们认可的是精英式教育,但是这种教育里有些太严苛的地方,会让初次当家长的他们,有些不忍心。
商谦叹了口气,坚定的开口:
“放心吧,不会了。”
苏楠欣喜的去了一旁吹头发。
自然没注意到商谦略带心虚的摸了摸鼻子。
次日。
两个人信心满满的把小朋友们送去了学校,然后他们各自去了公司。
可是到了下午放学的时候。
老师还是很客气的给他们打电话,让他们务必亲自来一趟。
言下之意,自然还是有话要说的。
苏楠和商谦只能巴巴的去了。
老师拿出了四份家庭作业。
两份法语,两份俄语的。
“其实不难看出,光看笔迹,也能看出不是他们写的,说说小朋友这份法文作业很明显是有人代写的,小鱼儿的俄文作业是有人代写的,连笔记都不一样。
不知道,你们家长知不知道这件事情?”
苏楠和商谦相互对视了一眼。
都在对方的眼里看到了躲闪。
顿时,彼此心里就跟明镜儿似的。
他们第一次出现了婚姻里的信任危机。
于是两个人道歉过后,默默的把小朋友们带走了。
“她的作业是你写的?”
“他的作业是你写的?”
两个人异口同声。
最后气氛一阵死寂。
商谦率先叹了口气,温润的五官第一次带着几分为难的情绪,仿佛是在面对着什么棘手的事情:
“我尽力了,昨天教他们的时候,我差点没把手杖当武器。”
如果不是他的脾气好,不想破坏亲子关系,他觉得自己能被活生生的折磨死。
苏楠扯了扯嘴角,心里的别扭消散了一点:
“我能体谅你,但是你不该瞒着我的!”
虽然她自己也心虚,但是她必须占据道德的制高点。
看上去都有责任,但是各打三十大板不行,商谦竟然瞒着她了?
这对她来说就是不能接受的!
商谦摸了摸她的手,眸色凝着:
“嗯,我的错,一失足成千古恨,我现在已经后悔死了。”
他转头去看了看后面坐着的两个人,心里更像是梗了一口气。
说说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