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少缝隙,可是她死死地就是不肯松开。
仿佛在跟着商谦较劲,堵他的心软一样。
可是一直到玻璃挤到了齐榕的手指,车子一脚油门踩下去,
齐榕终于忍不住惨叫出声,将手抽了回去。
车子已经走远了,生怕沾上什么甩不掉的垃圾。
齐榕眼眶深红,目光绝望地看着那辆车渐行渐远。
死死的咬着下唇。
双手的手指像是脱了一层皮一样,血肉都翻了出来,指甲被挤的青紫,触目惊心。
她颤栗的站在那里,像是没有根的浮萍,彻底的被遗弃在了这里。
之前跟她在一起的老板不屑的看了她一眼,冷漠的呸了一声:
“也不睁大眼睛看看,那是什么人,就敢往上送,你想送,人家也得稀得要啊,他车里坐的那位连句话都没吭声,我们甚至都不敢开口打招呼,你就敢当面挖墙脚?
真是太给自己脸了,你也不瞧瞧自己是个什么东西?”
他冷漠的骂了一句,“真晦气。”
他转身就走,去找自己的司机了。
车上。
宁知了给苏祁发了个信息,才回头看他们:
“谢了,也就是你们,苏祁要是来,估计又开始喝一轮了。”
苏楠笑了笑,“你还用参加这种饭局?没钱了让三哥拿啊!”
宁知了叹了口气:“不是没钱的事儿,一个剧组里人情往来的太复杂了,推不掉。
对了,就刚刚那个齐榕,商总应该认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