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总觉得她好累了——”
常怀瑾不是不相信妹妹。
他只是觉得握瑜看起来实在是太累太辛苦了。
只是一场比赛而已。
剑窟,明明师兄师姐们也都能进得去,一把剑而已,也是能带出来的。
常怀瑾不想要握瑜这么拼。
“能赢的。”阮蔚说。
阮蔚略微侧身,指了下台上还没有放弃、始终都在奋战着的握瑜。
阮蔚的声音很淡,“只要她没有放弃胜利,我们这些做师兄师姐的就绝不该说丧气的话。”
“明白吗。”
常怀瑾愣神,他忍不住抬头。
一抬头。
就正正对上了握瑜汗湿了的背影。
那是没有弯曲的脊骨,是清正板直的躯干。
常怀瑾忽然回想起了过去,他的胞妹,他在这个世界上唯一的血亲——常握瑜。
她从不认输。
常握瑜,从不认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