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表哥,我做了秋千,一起去看看吧!”
吃完凉粉,江白兴致勃勃地拉起白水的袖子往院子里跑。
她力气大,白水只能跟着她跑。
江白把绳子系好后拽了拽,随后一屁股往木板上一坐。
“喀嚓——”
树枝折了,她一屁墩往地上一坐,人懵了。
“噗——”
江白顿时斜眼看去,白水的肩膀抖动。
“表哥,你刚刚是不是笑了?”
“……咳咳,没有。”
“没有那你就转过来。”
“……”
江白没想到那树枝那么脆弱,竟然承受不住她的重量。
自己丢了面子,她就想从别人身上找回来。
她把秋千绳子换了另一个树枝绑着,然后强迫白水坐在秋千上,自己推他。
白水不从,她就给他来个公主抱转圈。
他从了。
……
“表哥,开不开心,快不快乐!”
“哈哈哈哈哈!”
元晓月走到江家时就听到一阵肆意的大笑,她往院子一看,错愕地停在原地。
只见白水坐在秋千上,江白推着他的后背,他整个人越飞越高,快要荡出去似的。
白公子他……是这种与人玩闹的性格吗?
她心情复杂,迟疑了一会儿高声喊道:“江白!我找白公子有事。”
晃荡的秋千绳子被一双手攥住,白水的身影落回原处。
他脚步虚浮地站起来,心脏的跳动也逐渐平稳。
江白:“进来说吧。”
原晓月只看到江白搀扶着白水进屋,心道两人原来感情这么好。
她收起内心的复杂情绪,推开篱笆。
“找我家表哥什么事?”江白故意揽住白水的手臂,然后又与往常一般被他推开,她不满地哼了一声,双手抱臂对着元晓月抬了抬下巴。
元晓月将两人的互动看在眼里:“我想请白公子教家里人认字。”
“不行!”白水还没回话,江白一口否决。
元晓月:“我给钱的,不是让白公子白帮忙。”
江白:“那也不行!”
她太霸道,元晓月有些气了:“我是在问白公子的意见,你有权利替他决定吗?”
江白:“有啊,怎么没有!”
元晓月张了张嘴,不想再跟她胡搅蛮缠,目光落在白水身上,客气道:“白公子,我想让家里人认些字,这样以后做生意也更方便与客人打交道。还有我弟弟,我想让他明年去镇上的书院上学,所以希望他能在上学前多学一些知识。至于学费你放心,绝对让你满意。”
“我不满意!”江白插嘴,“你想让人教不会请先生啊,干嘛找表哥,他很忙的你知不知道!”
元晓月皱眉:“请先生没有你想象的那么简单,而且白公子回来的时间并不算太迟,我只需要他抽出一个时辰就够了。”
江白不屑地上下打量她一眼:“那你凭什么认为请我表哥帮忙就很简单?”
元晓月一愣。
“还把我表哥回家的时间都摸清了,说!是不是对我表哥图谋不轨!我告诉你,表哥是我的,你死心吧,别死缠烂打!”
这么不客气的话对着她一顿说,还恶意揣测她,元晓月也恼了。
“江白!我对白公子绝无那龌龊心思,你别污蔑我。不是谁都像你一样将心思都放在男女情爱上的。”
“我呸!说的倒是冠冕堂皇,你之前还不是将一个陌生男人带回家里来了,你根本就是觊觎那男人好看又有钱!”
“我……”元晓月觉得江白这人实在不可理喻,“项公子受伤,我总不好见死不救。更何况……”她冷笑一声,“当初你可是趁我们家所有人不在,强行给项公子下了迷药,将他带到自己家欲行不轨,我们发现的时候,你可是已经将人拐到了床上,还脱了人衣服。事后项公子还与我说,你偷了他的银票呢。”
白水看向江白。
只见她两眼乱飘,神色慌张,明显的心虚之象。
“你,你胡说,我没有!”
“哼,我们可以请刘大夫过来对证,看某人有没有去他那儿买过迷药,或者看看某人家里有没有藏银票。”
元晓月指向埋着头一声不吭的江小果:“是吗?你弟弟可不是这么说的。”m.
“总之都是你瞎说,我跟那个男人没有任何关系,表哥,你相信我。”江白扯着白水的袖子,后者沉默地拉开她的手。
她像是一下子就受不了了,立马躺地上撒泼打滚。
“反正不行!我不准表哥你去她家教书,不准你跟她待在一起,不准不准!我不准!”
她一通鬼哭狼嚎,硬是躺在地上不起来,还抱住了白水的大腿。
元晓月听着刺耳的叫喊,脸色难看极了,她没想到这人这么熊,跟她家亲戚的那些熊孩子比起来毫不逊色。
她深吸一口气,尽量平和地看向白水:“白公子,我想问问你的意思。”
白水却是先瞥了一眼抱着他的大腿不放的江白,随后再看向她:“元姑娘请回吧,这件事恕我无法答应。”
“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