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清和打量着自己身处的暗室,只见周围还有十二个跟他一样被绑起来的年轻男女,他身旁还躺着他的同班同学夏露露。
他不明白自己为什么会被抓起来,当初连抓他的人的脸他都没看到就昏过去了,一醒来就发现自己躺在这里了。
但也许是这种危险的场面他遇到了不少,所以心里虽有些慌张但也能冷静下来,可其他人就不同了。
当他们醒过来看到自己的遭遇后,立刻大喊大叫,情绪激动一些的都直接哭了起来,吵吵嚷嚷的声音让人头疼。
得益于这些人的吵闹声,夏露露也醒了过去,她的第一反应也是惊慌害怕,但没有尖叫,而是警惕地观察周围,在看到夏清和这个熟人之后,心里有了一瞬间的安定。
“班长,你,你也被抓来了?”
他:“嗯。”
夏露露:“你知道我们为什么会被抓吗?”她问的时候活动着被绑住的手脚,可惜绳子绑的太紧,完全无法挣脱。阅宝书屋
夏清和无声地摇了摇头。
“是吗……”夏露露沉默了,“我的手机不在身上了,看来是被人拿走了。班长你说,那些人抓我们要干什么?”
“我怎么会知道。”
夏露露闻言叹了口气,她其实也知道从夏清和这里问不出什么,只是不说些什么的话她怕自己被恐惧淹没,从而失去了基本的镇定。
尤其是另外有好几个人还在不停叫喊着。
一会说这里是什么地方,一会儿说自己要回去,一会儿说自己有钱让他们赶紧放人……
介于自己以往的遭遇,夏清和跟夏露露默契地把绑架他们的人往吸血鬼身上想,所以理智地没有开口乱说。
不知过了多久,叫喊的人也渐渐不出声了,这个时候,暗室的门打开,一群人走进来。
为首之人是个拄着拐杖的高瘦老头,他有一头花白的头发,脸上布满了皱纹,眼睛锐利似鹰,带着让人说不出的阴邪感。
老头身后跟着六个披着黑袍的人,兜帽宽大遮住了他们的面容,让人看不真切。
“开始吧。”老头像打量什么物品一样冷冷地看着夏清和这一圈人,与他眼神接触的都畏惧地低下了头。
而他们到现在还不知道这句“开始吧”是什么意思,有胆子大的想开口说些什么,就见那六个黑袍人向他们走过来。
“啊!”
一个脸上有雀斑的青年发出一声惨叫,所有人都惊恐地看过去,只见他的手腕被黑袍人深深地划了一刀,鲜红色的血争先恐后地冒出。
青年疼的脸色发白,其他人的脸色也不好看,他们尖叫着想逃跑,却被这六个黑袍人按住,然后在他们的手腕上划了一刀,夏清和跟夏露露也不例外。
他们的手上多了一条血痕,血液滴入地面。
一个血红色的阵法在所有人眼中隐隐浮现。
老头也就是老公爵特意看了夏露露跟夏清和一眼,而后踏进了阵法中。
血液顺着阵法的脉络连在一起,阵法图案越来越清晰,夏清和他们的脸色也越来越苍白。
“伊,伊戈尔……”
夏清和意识不清地倒在地上,似乎听到了夏露露的呢喃。
而他,脑海中浮现出了那人的面容。
他,好像要死了。
真遗憾,不能再见她最后一面了……
“轰——”
迷迷糊糊中,他似乎听到了爆破声,还有,她的声音。
“班长!”
他缓缓闭上了眼,世界一片黑暗。
——
“班长……”
“班长……”
“班长!”
夏清和如溺水的人忽然从水中钻出,眼睛睁开。
眼前是白花花的天花板还有吊瓶,他眨了眨眼,发现自己好像躺在医院。
“班长,你醒了?”
听到这道好似在昏迷前听到的熟悉声音,他猛地转头,当真看到人时,他愣住了。
江白见他呆愣愣的,手掌在他眼前挥了挥:“班长?”
他张了张唇瓣,忽然握住了她的手,说:“是真的。”
江白不解:“什么真的?”
他摇了摇头,看到自己身上穿的病服,问道:“我怎么会在医院,是你救了我吗?还有……到底是怎么回事?”
“其实事情是……”
时间还很长,江白搬了把椅子坐下来慢慢说给他听。
……
夏清和:“所以我因为是月圆之夜出生,所以被那个,什么老公爵抓去当祭品了?”
江白:“嗯。”
夏清和:“那,他成功了吗?”
“当然……”江白故意停顿了一下,“不!有我在,怎么可能让那个老家伙得逞,他最后可是死的透透的。”
其实中途很惊险,那老家伙活了那么久,比厄尔森他们都要久,历经时间的沉淀比兰斯都要厉害许多,甚至已经达到了半亲王的状态。
这个秘密只有他跟几个心腹长老知道。
当时血祭已经进行到了一半,老公爵的实力一直在公爵巅峰跟大亲王之间忽上忽下,加上安格斯顿家族的那些长老跟其他成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