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试试试!公子你就试试吧!”
南星忍不住恳求道,他实在受不了江白这一番话了,听的他脚趾抠地,每一句对他来说都是一种折磨,难受极了。
泽兰:“……”
他叹了口气,最终还是同意了。
“好,那便请江姑娘试一试吧。”
呼!
南星终于松了口气,他看着江白掀开被子撩起泽兰的裤腿。
泽兰大夫的腿也太细了,江白心中喊道。
这腿不仅纤弱还带着病气的白,一看就不健康。
“泽兰大夫,待会儿我会将内力输入你的腿中,你要是不舒服就告诉我。”她叮嘱道。
“嗯。”
“开始了。”江白看了他一眼,右手轻轻按在了他的小腿上,沉下心闭上双眼,体内灵力输出在泽兰的腿内游走。
泽兰的腿不能行走是从小就有的问题,他腿内的筋脉被完全堵塞住了,江白只能加大灵力一点点疏通。
南星紧张地看着这一幕,当瞧见公子逐渐舒缓的眉眼时他就知道这件事有戏了,雀跃涌上心头。
“太好了,公……子……”他刚要出声,却见公子神色专注地盯着江姑娘,他默默地咽下了口中的话,悄悄退了出去。
房间静谧无声。
江白认真地输送灵力为泽兰去除体内的寒气。
良久——
“江白!”
江白收手时,薛梦君推着轮椅出现在门外。
“你怎么来了?”她意思性地问了一句,随后对泽兰说,“泽兰大夫,您感觉怎么样?”
“嗯……”泽兰仔细感受了一遍,“很舒服,辛苦你了江姑娘,一直输送灵力很累吧?”
“嗐,没什么,泽兰大夫您身体要紧。”江白笑说,“不过这只是暂时的,等泽兰大夫您的腿完全好之前我每天都会过来一趟。”
“那就麻烦你了。”这次泽兰没有再推辞。
“那个,薛梦君来找我,我就先走了,您好好休息。”江白指了指门口等的有些不耐烦的某人。
“……好。”泽兰点头,在她要走之际拿起簪子,“江姑娘,这个,谢谢你,我会好好戴上它的。”
江白笑了笑,跟他道别然后跑向薛梦君。
“你怎么找过来了?”
薛梦君瞥了眼一直往他们这边看的泽兰,故意大声说道:“我来找你吃饭,一直没找到你人,你,你刚才跟泽兰大夫干什么呢?”
“没什么,就是泽兰大夫他……”
江白推着薛梦君,两人说闹着走远。
泽兰抚摸着手上的玉簪,目光沉沉。
……
“所以你以后每天都要去泽兰那儿?”薛梦君不满地压下眉头。
江白:“对啊。”
“那那个簪子是怎么回事,他为什么要谢谢你?”想到泽兰那时看着江白的眼神,薛梦君就很不喜欢。
“因为是我送的呗”江白随口回道。
“什么?你送的?!”薛梦君反应极大,马上转身看向她,“你送他簪子?”
“对啊,怎么了?”江白不明白他为什么这么大反应。
薛梦君:“你知道一个女子送男子簪子代表什么吗!”虽然他从小住在山上,但也不是什么都不懂的。
“你嚷嚷什么。”江白捂住耳朵,满眼不耐,“我本来没想起来,但经你这么一说我我也反应过来了。”
送簪子就跟送定情信物差不多呗,上学的时候老师说过。
不过当时她就想着泽兰大夫的玉簪在摔下山坡的时候就碎了,那不如就重新买一个送给他,没想那么多。
“既然知道你还送……”薛梦君嘟囔着,“那人竟然还真的收了……”
“送都送了,还能要回来啊!”江白白了他一眼,“今天可是泽兰大夫的生辰,我要是跟人家再把东西要回来未免也太恶心人了。反正我又没那个意思,泽兰大夫也没有,那这簪子就是一件普通的礼物。”
“那也不能……那,那要是我的生辰,你也会送簪子给我吗?”薛梦君怀揣着某种期待问。
“薛梦君你不是吧?”江白这语气让他心中咯噔一下,以为自己的某种想法被看穿了。
却看她后退了几步,双手抱胸,上下打量了他一眼,说:“薛梦君,我为你花了那么多银子,居然还想把主意打到我身上,就这么惦记我身上的钱?我告诉你,别找借口再让我为你花钱了,不可能!”
薛梦君:“……靠!我不是这个意思!”
“那你是什么意思?”江白斜眼,“别想蒙骗我。”
“我,算了!”他重重捶了下轮椅扶手,心累地不想再说话。
呵,计谋失败了吧?
江白轻蔑一笑。
……
“江姑娘!”
回去的路上,两人再次碰到南星。
“江姑娘,公子的腿怎么样了?”他手上还拿着草药,一脸关心。
“应该……”江白想了想谨慎回答,“应该还算不错。”
“那就好。”南星松了口气,而后对她笑了笑,“江姑娘,真是多谢你,如果没有你,公子还不知道要受多少罪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