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呃!”
晏兮捂住自己的嘴,他狼狈地趴在地上,身上落下一道道鞭痕。
他,他怎么会……
他难堪地把脸埋在胳膊中,嘴被自己牢牢覆住。
长时间的鞭打让他已慢慢能承受这疼痛,脑袋发热,眼神不复清明。
【好难受。】
“胳膊好酸。”江白甩甩手,扭扭胳膊,动动脖子。
【怎么,停了?】
晏兮神色中透着迷茫。
他难受地抓着地板,木质的板面上是他留下的抓痕。
“我都努力了这么久了,你有没有好一点啊?”江白蹲下身拽了拽他。
晏兮仰躺下,露出一张桃粉的脸。
他抬手,胡乱在半空抓着,好像是因为已经看不清眼前的景象了,他摸索着,终于抓住了江白的衣袖,他嘴巴张合,吐出的却是热气,他想要说什么,却什么都说不出来。
莫名地,他更加讨厌起面前的女人。
他拽着江白的手往他的方向挪,但他现在已经没有力气了,因药物而脆弱的神经绷断了,他哭了出来。
他用哭腔说:“你……”
声音断断续续,江白不明白他是个什么意思,只是见他这状态就知道药性还是没缓解。
“你这什么药,这么厉害。”江白抓抓头发继续。
晏兮惊呼,“唔……”他吐出一口灼气。
接着,他又因身体的背叛悔恨,他觉得自己不该……
他成了自己最不耻的存在,这不是他,他不应该是这样的,他不应该像条狗一样匍匐在女人脚下。
晏兮埋藏在乌发下的泪眼朦胧,他分不清是因痛恨后悔还是因自己无能的沉溺。在这样反复无常的情绪下,他更加痛恨江白。
都是因为这个女人,否则他怎么会变成这般自己都不认识的模样!
晏兮哭着,喘息着,口涎挂在嘴角。
他不知道,他慢慢离江白越来越近。
即便他对面前的女人深恶痛绝,却依然期待她带来的痛苦。
过了好久好久,久到江白腰酸腿麻,胳膊再也抬不起来。
晏兮浑身湿透,就像被从水里捞出来一样,眼睫潮湿,香汗淋漓。
江白一屁股坐在床上:“累死我了!”
【宿主,系统里是有解药的。】系统忽然上线。
江白一愣:“他身上的药难道不是要这样那样才可解吗?”她看小说里都是这样写的,脑子一抽都忘了问系统。
【这男人身上的不是,只是药性强烈了一些。】
“你不早说。”她打人打的累死了。
【我以为宿主你是喜欢用鞭子……】
“怎么可能!”江白跳脚,“我是那么变态的人嘛!”
系统想到了以前:【……】
见它沉默,江白无力地摆摆手,“算了算了,系统里的解药也是要花积分的,我干啥给陌生男人花钱?先是虽然是累了一点,不过不用花积分不是?”
【……】系统下线了。
“妹妹,你好了吗?”一直像个鹌鹑一样躲着的江盼姝终于出声。
江白看了看为什么动静的晏姝,不确定地回:“应该……好了吧?”
——
“晏兮,你是不是躲在这儿?!”门陡然被粗鲁地推开,龟公带着侍卫气势汹汹地走进来,当他看到眼前这场面时,忽然哑了声。
“这……这这这!”
拿着鞭子的女人,躺在地上一看就是被那啥啥的晏兮,龟公眼前一黑,猛地退后几步。
完了,他的银钱都没了!
这晏兮明显已经被开苞了,他还怎么卖得出高价,他都已经把今晚晏兮拍卖初夜的事情都宣扬出去了,这可如何是好。
再一看,这女人不是他再熟悉不过的江女郎吗?
龟公捂着胸口喘不过气来。
缓了好一会儿,他试探地朝江白开口:“女郎,他……他,你……”
江白分外干脆地点头:“是啊,他已经是我的人了。”随即抹抹嘴角,扬起一抹邪笑,“他的滋味不错。”
龟公的脸青了又紫:“这……女郎可知他是谁?”
“知道啊,晏兮晏公子,花楼的头牌。不亏是头牌,腰肢软,声音娇,耐玩儿!哈哈哈哈!”
眼看这龟公又要说什么,江白又补充一句:“我也没想到,这晏公子突然进了我屋子,然后一言不合就脱衣服还尽往我身上扑,美人都这么热情了,我要是不做什么还是女人嘛哈哈哈哈!没想到我江白有一天还能尝到晏公子的味道,真是艳福不浅哈哈哈!”她仰天大笑。
龟公真想一拳砸在这张得意的脸上,你倒是一分钱不花就占尽了便宜,可怜他的银票一去不复返。
可他没处说理啊,就像江白说的,是晏兮自己不知廉耻不上来的,这来花楼的人都是什么德行,没人比他更清楚,有这么一个大美人献身但凡是个正常女人都受不住诱惑。
可虽是人之常情但龟公不甘心啊,他假笑着对江白说:“这个……女郎是这样的……这晏兮呢,原本晚上是要拍卖他的初夜的……但是现在……他……女郎你是我们这儿的常客,想必也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