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俏俏眉头一皱疑惑地看着面前俊美的红衣男子,总觉得在哪里见过。
这么想着她问出了心里的疑惑:“我们……是不是在哪里见过?”
姬清歌付之一笑,把挂在腰间的面具拿下戴在脸上。
白底,红纹……
花俏俏双眼瞪大,退后两步,指着他惊讶道:“是你!”
那个带着一群黑衣人上门威胁她的男人,居然还是魔教教主!
她惊异,眼里还带着三分恐惧。
魔教杀人如麻,作恶作端的传闻她也知道,可现在,她却被抓来了这里。
花俏俏把他当作洪水猛兽一样的行为姬清歌淡然置之,放下面具坐在桌边的凳子上说:“花小姐不必惊慌,在下不会对你做什么的,再说,如果不是我,花小姐还不知道是什么下场呢。”
姬清歌把花俏俏如何到了魔教的事情从头到尾解释了一遍。
话了,花俏俏惊疑不定,似乎还在消化他口中的事实,最终,她还是对姬清歌道了一声谢,感谢他救了她。不然如果被敌国的人抓住的后果,她想都不敢想。
这下她再看姬清歌少了几分害怕,态度更自然了些。
她说:“谢谢你救了我,我什么时候可以回去?”
姬清歌哂然一笑:“回去?花小姐这段时间恐怕不能回去。”
“为什么?”花俏俏困惑中带着一丝不安,心咯噔一下。
“因为你还有用啊,你不是和慕容晋有关系吗?我需要用你来对付他啊。”姬清歌直接告诉了她自己的谋算,似乎不屑隐瞒。
这情况真是急转直下,救了自己的人现在又要用自己去威胁别人,花俏俏攥着衣服有些不明白,“你为什么要对付阿晋,你们之间是有什么仇怨吗?而且,而且我和阿晋并没有什么关系。”
“都叫阿晋了,还说你们没关系?不过,这些也不重要,等到了时候,你们二人究竟有没有关系自会揭分晓。”姬清歌不欲说太多,隐含深意地说了一句便离开了。
剩下花俏俏一个人站在原地茫然无措。
——
江照年早早起来洗漱,做好早饭一个人吃。
江白早上爱赖床,要睡到中午才起,一般这个时候他不会打扰她。
但自从发生过那件事后,他总会在早上敲一次门,江白会哼一声表示她在,今天也一样。
江照年照旧来到江白门前敲门。
“咚、咚、咚”三声。
没人应,很正常,江白有时候睡得沉,听不见。
江照年按照频率再次敲门。
“江白,我去上课了。”
屋里没一点动静,他皱眉,感到了不对劲,不再等答复推开门。
被褥凌乱,而人不见了。
江照年慌张一刻,后想人也可能去如厕了,他走去后院茅房,不见人。
院子里转了一圈,没有江白的身影,至于外出,江白爱睡,几乎不可能大清早出去,他排除了这个可能又回到江白的屋子。
这次让他发现了一点蹊跷的东西。
窗户破了一个洞,窗台上有一串脚印是朝里的,而且,窗户是打开的。
江白从来不会在晚上还开着窗户。
所以……
她是被人抓走了吗?
江照年脑子里立刻蹦出了这个可能性。
没事的,一般人伤害不了江白的,没事的……
江照年魂不守舍地安慰自己,连上课要迟到的事都忘了。
可是,她怎么会被抓走,如果江白发现屋子里有人一定会反抗的,屋子里不会一点动静都没有,导致他都没有听见任何声响。
除非,他想到了窗户纸上的那个洞还有一点遗留的白色粉末状的东西。
有人用了迷药。
江白是被人迷晕了不能反抗。
可到底谁要这么对她?
动机是什么?
江照年努力克制内心的心慌意乱找办法。
可,一点头绪都没有。
忽然,门口传来敲门声,一声又一声,短促又急切。
江照年赶紧起身去开门。
打开门:“容公子,怎么是你?”他现在没心情应付这个总是来骚扰江白的人。
却见慕容煊没了往日的从容,脸上是肉眼可见的慌张焦急:“江公子,江姑娘在家吗?”
他的着急很奇怪,就好像知道江白发生了什么事,江照年内心忐忑,嗓子发紧:“我妹妹不见了,你知道发生了什么?”
慕容煊只是抱着万分之一的可能性才上门,没想到:“果然还是迟了一步吗……”
江照年愈感不妙,“容公子,到底发生了什么!”
……
“为了威胁我皇兄……花小姐和江姑娘都被抓走了……事情就是这样。”慕容煊颓废地解释道。
江照年捏紧拳头质问:“我妹妹和……一点关系都没有,抓那花俏俏就算了,为何要抓我妹妹!我妹妹那么无辜,为何要承受这些?!”
慕容煊沉默的摇头,半晌,他说:“也许江姑娘被抓是因为我,我们四人跌下悬崖的那次,动静闹得太大,很多人都知道了。而我和兄长有重兵把守,轻易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