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语惊醒梦中人,听到这话,林容从终于反应了过来,自己现在应该去干些什么。
拜托自家婆母帮自己,把马车里的烛台都点上之后。
她就赶紧飞速下马车,去给老大夫找笔墨纸砚去了。
就这样,老大夫还犹似不太满意。
只见,他还继续在林容背后,大声催促道:“赶紧的,麻溜点—!”
听到老大夫这不要命一样的催促,林容有些无语的撇了撇嘴。
我这两条小短腿,倒腾的再快也是需要时间的啊—!
况且,这还没过一会儿呢,催什么催啊?!
总要给我留点儿,去找东西的时间吧!
毕竟,我也不可能按上翅膀,飞出去给您老人家找笔墨纸砚啊。
林容一边暗暗在心里吐槽着老大夫的不‘人道’,一边脚步飞快的朝着,放着自家绝大部分物资的牛车走去。
期间,她也碰到了自家站在马车边上的大伯哥和二伯哥。
他们兄弟二人也极为热心肠的,问了林容需不需要帮忙。
但是,因为害怕自家牛车上的,那些自家闺女从空间里拿出来的东西被这哥俩发现。
所以,林容只好‘含泪’婉拒了颜老大和颜老二哥俩。
被迫选择,自食其力。
也幸好,林容一到牛车里,没过一会儿就极其幸运的找到了,之前被她随手放到车厢边边上的笔墨纸砚。
这事儿啊,还真是一场‘及时雨’。
十分及时的,抚慰了林容受伤的小心灵。
她乐滋滋的拿起笔墨纸砚,就脚步轻快的回到了马车上。
也不用老大夫多说,她便十分自觉的把这些个文房四宝,挨个在了车厢里的小几子上。
顺手,她还给老大夫铺好了麻纸(这个是古时候,古人对写字的纸的称呼。百度来的哈,别杠,杠就是你对)。
至于研墨,她就真的是爱莫能助了。
这玩意儿,她就是想帮搞一下,她也不会搞啊。
所以,为了这些笔墨纸砚的安全着想,她还是不要去帮倒忙了。
别到时候,她再把好好的东西,给人家老大夫搞坏了。
要真是那样,这小老头儿,只怕是能被自己给气死。
所以,为了他的身体健康着想,自己也还是不要多手去帮这个忙了。
就叫他自己慢慢搞吧。
老话说得好,多做多错。
所以,为了你好我好大家好,我还是少做一点吧。
就辛苦您老人家,自己磨一下墨了,嘿嘿。
林容一边在脑子里想着这些个乱七八糟的事,一边从小几子边上退出来,给老大夫腾位置。
见到林容终于算是像了点儿样子,老大夫有些许欣慰的点了点头。
他两三步走到小几子前,三两下给自己磨好墨。
紧接着,“唰唰—”两下,他便一气呵成的写好颜秦山、颜也、颜月父子三人的药药方子。
趁着药方子,在小几子上晾干墨迹的功夫。
老大夫再次朝着,颜老太和林容婆媳俩叮嘱道:“你们婆媳二人,一定千万要记得按照我写的药方子来行事。”
“多的话,我也不想多说,先前我也已经跟你们二人反复强调过多次了,所以现在我就不再多费口舌了。”
“但是,有一点你们一定一定要记住。”
“那就是,但凡是少一个药方子上的步骤,就很有可能导致你们家这三个病患,产生不可挽回的后遗症。”
说完这番话,老大夫便收拾东西准备离开了。
不过,他今夜却是注定离不开这个马车里。
因为在他的身后,被他施了救命针的颜秦山已经苏醒了过来。
只见,他用着虚弱至极的声音,开口挽留道:“老大夫,您老人家这么急着走做甚?”
“您难道不想从我嘴里听听,徐州城到底是怎么回事吗?”
“要知道,当时徐州的一切事情,可都是我和我家小子一起去打听的。”
“我们家上上下下十几口人,就没有谁比我们父子二人更清楚徐州事情的。”
“就是,您方才问的我二哥,他也不过是从我们父子二人口中得知的徐州情况。”
“而,徐州真正的底细,还真就只有我们父子二人才清楚。”
说着,颜秦山仰起自己惨白得跟鬼一样的脸。
极其虚弱的,朝着老大夫浅笑道:“况且,我没猜错的话,您只怕已经从我二哥的嘴里知道了,我和我家小子有去徐州百姓中,打探徐州虚实的事情了吧。”
听到颜秦山的这些话,老大夫不由得有些吃惊。
要知道,方才他可是一直处在昏迷当中。
他是怎么知道,自己有问他二哥徐州的情况的?
难不成,他是个神算子?掐指一算,便能知晓天下事?
嗯…不对、不对,这个可能性根本就不成立好不好。
这小娃娃要是有这能耐,还用得找老夫来救他的小命?还会把自己和儿女搞得如此凄惨?
而且,他不过就是一区区凡人尔,怎么可能会有那等神仙本事。
老大夫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