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妈拉个巴子的,真是气死老子!”
北满铁路是沙皇和前朝一起建的,是当时世界最长铁路,西伯利亚大铁路借道东北的一环。
当时,前朝派了出20万劳工、拿出了350万两白银来一起修,修完就成沙皇的了。
这些年,沙皇那里乱的很,这条铁路因管理混乱,让使用这条铁路的列强们不满意了。
张大帅就打着管理好铁路,为列强们分忧为由头,强行把这条铁路给抢了回来。
但列强们不信任他,又以世界大战为由,从他手里给征用了过来,实行“国际共管”。
干涉此事的,可是列强中的列强,张大帅哪有胆子拒绝,就灰溜溜的带人走了。
“小天师让我疏通经络,我确实也要疏通铁路,但现在北满在洋鬼子手里,我碰不得,与其盯着那条路,不如看看脚下的南满铁路!”
张大帅说道:“这些天,我以保护铁路为由,带兵进滨城,控制了南满铁路的一部分,另外一部分被海军大将竹下勇次郎给控制了。”
“现在竹下勇次郎在向老子施压,明人不说暗话了,小天师,我此次来找你,其实就想问问你,这铁路,我能不能守得住?守不住又如何?”
许多人在做一件事的时候,都喜欢去拜拜佛,算算命,找点安慰,增强一下底气。
张大帅也不例外,这次带兵进滨城,是一个非常冒险的行为,他底气不足啊。
有些时候,所谓的前途未知,其实是看到了前途……张之维看向张大帅,说道:
“张大帅做好了要和倭寇翻脸的准备了吗?”
“时候未到!”张大帅道。
张之维道:“既然时候未到,你想从倭寇嘴里,不对,应该是倭寇胃里抢吃的?不怕他们翻脸?”
“怕,如何不怕?”
张大帅说道:“但他妈那个巴子的,撑死胆大的,饿死胆小的,什么事都畏畏缩缩,那他妈的能搞出什么事?”
“这次事出紧急,我进滨城后,先趁乱抢了几个钱庄,又以稳定海运和稳定铁路为由,控制了政记轮船公司和部分南满铁路。”
“至于下一步,老张我还没想好,这不,才来问小天师吗?”
张大帅此行,本想把张之维收入帐下,但和张之维对视一眼之后,他收起了这个想法,现在只想测一测吉凶。
张之维想了想,说道:“铁路是倭寇在这里的底线,碰他们的底线,就是玩火,这条铁路最后你肯定是要吐出来的,但雁过拔毛,到嘴里的东西,怎么全吐呢?张大帅不如借此机会,把那轮船公司给握在手里。”
“知我者,小天师也!”张大帅大笑道:“他妈拉个巴子的,我就是这么想的,既然小天师说可行,那必然是可行的。”
“然后呢?掌握了轮船公司,这铁路依旧被倭寇占据,老张我该怎么恢复经络?”
张之维道:“人体有几十条经络,一条不通,换一个行炁呗!”
“那铁路是倭寇建的,你掌握不了,那就建几条自己能掌握的!”
“而且,人挪活,树挪死,铁路暂时不好走,你搞到这个运输公司,有了这么多船,那就走水路!”
张之维起身,踩了踩脚下的大船,道:
“这艘船原是普鲁士的海军运输船,商用可惜了,你改装一下,装上几个炮台,在甲板上放上三五个飞机,一艘简易版的航母不就出来了吗?再配上几个护卫舰,做大做强的第一桶金,不就有了吗……”
张大帅瞬间反应过来:“修建铁路,组建海军……”
他一脸激动道:“知我者,小天师啊,这真是说到我心坎里去了,但此举,无异于兵行险招,我,真的,可行吗?!”
张之维走到窗边,遥望大海,缓缓说道:“我看行!”
“具体如何做呢?”张大帅目光灼灼,又问。
“谋事在人,成事在天!天已经给出了回复,接下来就看大帅你自己了!”
说着,张之维又给张大帅倒了一杯茶,满到几乎溢出来了。
张大帅看了一眼,这次,他没再低头去喝水,而是遥望大海,轻声道:
“我这一生,如履薄冰,小天师,你说,我可以走到对岸吗?”
张之维想了想,道:“命运这种东西,生来就是要被踏于足下的,如果你还未有力量反抗它,只需怀着勇气等待。”
“多谢!”
张大帅转头,带人离去。
高家主陪同而去,不过李书文却是留了下来。
“李前辈还有什么事吗?”张之维问。
“小天师,这次给你添麻烦了!”李书文抱手道。
张之维摆了摆手:“一点小问题,不碍事!”
李书文继续道:“上次演练,大家都演示了一番手段,就我练的起劲,走的匆忙,回去一想,没展示一下所得。”
“回去之后,越想越觉得差点意思,就把一些修行精要,编纂成册,小天师要是有兴趣,可翻阅一下,也可赠与吕慈陆瑾那几个小家伙。”
说罢,李书文从怀里拿出一本小册子递给张之维。
张之维道:“这不会坏了老爷子什么规矩吧,毕竟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