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一句,张之维说道:
“不必在乎这些旁枝末节的东西,这个身份,没什么特殊意义,只是为了让这群富商带个噱头十足,引人耳目的消息过去而已。”
“当然了,这个消息也得听起来也得像那么回事才行,所以,从现在开始,咱们对外身份是富商,‘真实身份’是毛子国安插在这边的‘契卡特工’。”
“作为四名艺高人胆大的特工,我们在辽东的任务,就是斩断倭寇的爪牙,摧毁倭寇的铁路公司,一雪上次兵败辽东之耻,而这次行动的代号叫‘东风破’,明白了吗?”
说罢,张之维看向陆谨三人。
至于张之维所言的契卡特工,则是当前毛子国那边的特务组织,是后来大名鼎鼎的克格勃的前身。
其实,这种组织,倭寇那边也有,叫特高课,至于民国时期让人津津乐道的军统和中统,现在还没成立呢。
再远一些的,什么军情六处,那就太远了。
所以,张之维便打算打一下契卡的幌子。
打这个幌子,有两个意思。
一是前些年红毛才和倭寇打过仗,还打败了,搞点破坏,合情合理,完事后,还能给红毛鬼泼点脏水。
而且,辽东曾是红毛的地盘,即便后来让倭寇占领了,但这里肯定还有不少红毛势力。
他这次假扮契卡特工,端掉倭寇铁路公司,无论倭寇调查结果如何,迁怒毛子是肯定的事,说不定能把真正的毛子势力拉下水,狗咬狗。
二是为了让那位张大帅知道,红毛鬼和倭寇开始狗咬狗了,你该作壁上观的就作壁上观,别让你的人给我添乱。
当然,如果这位大帅不瞎,能弄清一点缘由,在阳奉阴违不给倭寇办事的前提下,还能暗中提供一点便利,那再好不过。
至于这事会不会传到倭寇耳朵里,张之维不担心,他们的身份是瞎编的,迄今为止,算是口嗨,没有半点证据。
当然了,就算倭寇小心谨慎,听到消息后警戒起来,张之维也不怕,天上一柄剑下来,你拿什么顶啊!
简而言之,张之维一行人,就是个搅屎棍,打着毛子的旗号,来让本就波云诡谲的辽东局势,更乱一些。
这里越乱,他越好行动,说不定还能给高家那边分担一下火力。
听了张之维的解释,陆谨说道:“我明白张师兄的意思了,可我该怎么和这些富商接触啊?”
张之维说道:“不是说了吗?让你假扮富商。”
陆谨一脸为难:“我身上拢共没几个钢镚,怎么假扮富商啊,没底气啊!”
张之维一拍王蔼:“胖子,来,给老陆一点活动资金,让他豪横一点,去装大款!”
王蔼也不含糊,当即掏出几张银票递于陆谨之手,嘱咐道:
“老陆,你记住啊,是让你去装大款的,可不是让你去当大款的!”
“说的我好像要贪墨你这点钱一样,放心,都交给我!”
陆谨接过银票,塞进兜里,随后各自坐回座位打坐修行,胖子则是继续警戒。
第二天清晨,陆谨见那个叫刘哲的富商去上厕所,当即也跟了过去。
片刻后,两人就勾肩搭背,有说有笑了的走回了车厢。
不得不说,陆谨这小子,在为人处世,待人接物上很有一手,再加上仪表堂堂,风度翩翩,没多久就和那群富商们打成了一片,老哥老弟的称呼了起来,俨然一副无话不谈的样子。
此去辽东,旅途遥远,之后的几天,几人一直在火车上度过。
因为这次买的是特等座的缘故,张之维没遇到像上次那种人贩子事件,一路上,除了吃饭,基本都在修行。
在第四天的时候,陆谨和那几个富商已经很熟了,甚至连带张之维等人,都和那几个富商有了点头之交。
见时机到了,张之维便安排吕慈和陆谨做了一场戏,不经意间,让那个富商刘哲发现了他俩的“真实身份”。
这让富商刘哲看他们的眼神有些变了,毕竟之前张之维一行人上车的那一幕,还历历在目。
这等恐怖人物,如果是他国的王牌特工,合情合理,就算不是特工,也有其他身份,反正不简单。
这等人物到东北,一定要汇报给大帅,说不定是功劳一件。
抱着这个想法,富商刘哲想独吞消息,所以即便知道了,也没告诉其他富商,双方也依然在很客气的交流。
在第五天的时候,火车抵达奉天站,也就是那位张大帅的大本营。
“天下无不散的宴席,我们已经到站了,几位是要去滨城站的话,需要换乘一次,坐东瀛人掌控的火车前往!”
特等车厢里,富商刘哲第一个起身,站到车厢门口,抱手说道,他已经迫不及待去见张大帅了。
陆谨也抱手道:“就此别过!”
一群富商和他们的保镖相继走后,陆谨看向张之维,低声道:
“张师兄,接下来怎么说,是在奉天休整一下,还是直接换乘倭寇的火车,去他们的滨城?”
“舟车劳顿,还是休整一下吧,去吃点好吃的!”王蔼咽了口唾沫,提议道,火车上的食物他真是吃够了。
而在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