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会找不到相配之人,快别这么说了,您还是当哥哥的。”
端阳得意,朝着夜瑾煜扬起下巴:“听到没!”
夜瑾煜虽在宋蕴宁这里吃瘪,闭上了嘴,一记凛冽的眼神还是朝端阳瞪了回去。
两个小朋友你看看我,我看看你,不知道几个大人到底在聊些什么,长久没受到关注的他们,扑到宋蕴宁怀里。
在马车中寒暄一阵,继而另一驾马车来了,夜瑾煜嘱咐下人将端阳和两个小孩先行带回东宫,他则是亲自送宋蕴宁回将军府。
马车停稳,宋蕴宁欲起身,却让夜瑾煜抓住了手臂。
“倘若萧渐清胆敢找你任何的麻烦,立即来东宫与孤说,万事小心。这次肃王未得手,不一定会善罢甘休。”
夜瑾煜看着宋蕴宁的眼睛嘱咐道。
“多谢太子殿下关系,臣妾定会注意,天色渐晚了,您也早些回东宫。”
宋蕴宁接受夜瑾煜的好意,她快速地别过头,若是长久的看着这双紫瞳心跳将会不受控制地加速,她不能再次失态。
下车告别夜瑾煜,宋蕴宁一进府门便瞧见里面十分热闹,传出说笑的声音,跟着声音,她移步正厅。
阮诗诗已换了一身打扮,泰然自若地坐在堂上,身边的两位分别是,跟没事人一般的萧渐清,和蒙在鼓里的萧老夫人。
那两人并未理宋蕴宁,萧老夫人抬头看见宋蕴宁过来,随口招呼了一句:“蕴宁回来了。”
萧渐清忍不住上下打量宋蕴宁,没能看出不对劲的地方,幸好宋蕴宁在私下里已把衣服换了回来,不然立马要让他看穿是夜瑾煜动的手脚。
宋蕴宁自顾自地找了个位置坐下,就在三人的不远处。
“诗诗啊,这么久没回府了,你的琉璃苑还是老样子,今晚就回去住下。两位哥儿都在我房里养着呢,近来读书用功。秋蓉赶紧替阮小娘拿个手炉来,一路上肯定冻坏了。”
萧老夫人不知其中缘故,只当是萧渐清先斩后奏地将人带了回来,反正她也跟宋蕴宁不对付,于是对阮诗诗嘘寒问暖。
“多谢老夫人,妾身还真有些不习惯。”
突如其来的幸福让她有些摸不着头脑,阮诗诗朝萧渐清使眼色,让他小心说话,千万别把今日肃王府的事说漏了。
萧老夫人路过宋蕴宁,都没用正眼看她,径自走到了阮诗诗身边,将她的手放到了手心,笑逐颜开道。
“哎呀,人家都说府上若是不和啊,多半就是主母没当好家。一家主君谁还不是三妻四妾的,谁家的大娘子都得受着,大娘子都得有些气度才行。诗诗既然都回来了,那就安心在家住下。”
言语里就是在挤兑宋蕴宁小气,萧老夫人把自己择得一干二净,为的就是故意说来气宋蕴宁,阮诗诗该看不上她还是看不上。
“母亲都发话了,诗诗你就只管住下,我看没人敢赶你走!”
萧渐清斩钉截铁,宋蕴宁就坐在面前,他对阮诗诗的去留也没询问她的意见,母子俩我行我素地就把事情拍了板。
阮诗诗得意洋洋地朝宋蕴宁看,见对方紧锁眉头,一口应下。
“妾身都听主君和老夫人的。”
三人是其乐融融,从始至终没把宋蕴宁放在眼里,更谈不上尊重二字,直接把将军府的正妻晾在一旁。
宋蕴宁从萧渐清的态度就猜到姜南初那边已得手,现在萧渐清是巴不得赶紧一纸休书休了她,想到这里,宋蕴宁起身。
她踱步来到萧老夫人面前行礼,再转身给萧渐清鞠躬行礼,一字一句地质问道。
“主君,老夫人。从站在这个屋子里起,您二位就把当我空气。难道阮诗诗被请出府外是因为我宋蕴宁小气吗?身为一家主母,外室搬回将军府难道无权过问,仅凭您二位就说了算。这点,身为正妻的我,不服。”
萧渐清大袖一挥,走上前来与其对峙。
“宋蕴宁,你口口声声说是将军府的正妻。我想问问你嫁到府上这些日子可对府上有任何操持,没有金刚钻别揽瓷器活,整日里只知道在外面与野男人厮混!我将军府要住进来什么人,与你有何干系?”
他面露嫌弃,言语里看不上宋蕴宁的言行,冷嘲热讽道。
萧老夫人也不忘火上浇油,低头盘着手上的佛珠,懒得抬头正眼看宋蕴宁,随口附和。
“蕴宁,武侯府是大户,只怕是教了规矩的。长辈说话莫插嘴,夫君说话只听着便是。没事就早些回院里歇息。”
话说到这份上,宋蕴宁不打算给两人机会了,狠狠地瞪了萧渐清一眼,大步流星地走到萧老夫人身前,一把拿过她的佛珠。
“你干什么!没大没小的东西!”
萧老夫人生气,将珠子抢了回来,不悦地看着宋蕴宁。
宋蕴宁不急反笑,抬头看阮诗诗,阮诗诗明显有些心虚,不敢直视宋蕴宁的脸。
“母亲只怕是还不知道呢吧,儿媳实在是看不下去了,特来提醒母亲。今日肃王府设宴,受邀参加的整府官员都眼睁睁地看着阮诗诗从肃王的房里跑了出来,那场面,啧啧啧,衣衫不整,很是难堪啊。”
这话宋蕴宁说得轻巧,听到萧渐清与阮诗诗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