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侯放在眼里。”长兴侯越说,脸色越是难看,他往前一步,眼睛瞪得溜圆,恨不得将楚泽一巴掌扇到地里去。
他这样子还挺唬人的。
但楚泽既然敢让人动手,就没在怕的。
他站起来,与长兴侯面对面地站着。
“这么说,那个家奴在大街上闹事,也是长兴侯指使的喽?”
朱樉也看向耿炳文。
楚泽打人不对,但长兴侯指使下人为祸当街,也对不到哪里去。
甚至于,长兴侯的问题更大。
更别说这人一副来找麻烦的样子。
如果楚泽在自己面前,还出了什么事,他能让大哥他们笑话死。
就连父皇也会的他。
想到这里,朱樉看耿炳文的眼神更多了几分戒备。
耿炳文还当楚泽要说什么,结果竟然是这个。
他嗤笑道:“不过是个小摊子,损失了多少,本侯赔你就是了。”
他一个侯爷,还不至于连个摊子的钱都拿不出来。
耿炳文自摸出一个荷包,轻蔑地扔到楚泽的怀里:“这里面有十两银子,够赔你那个小破摊子了吧?现在,你是不是应该告诉本侯,你为什么要找张真用他们的麻烦?”
“你不过个锦衣卫,皇上的狗,你竟然敢咬中书省的重臣,你还真把自己当个东西了是吧。”
耿炳文看着楚泽的眼神越发鄙夷。
朱樉猛地抬头,视线如刀般扫向耿炳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