施宇不禁回头看看时光那张无喜无悲的脸,这是多么深刻的记忆才能让他透过严密的黑巾也能一眼将对方认出来。
时光悠悠道:“凯表哥在他手里,不过暂时无忧。”
“你怎么知道?”
“一起长大的兄弟,难道还有人比我更熟悉他吗?”
施宇再看看蒙着面的褚天阳,心道还真是龙生九子各不相同,只是他掳小凯到这里做什么?这里是花楼!他不会是抓小凯来做相公吧?
施宇被自己的想法吓了一跳,堂堂县令之子风尘卖笑,那画面……
“二楼三楼都找遍了,小光,快想想,他会把小凯关哪呢?”
“呵!他的秘密又岂能那么容易让人发现呢?叫银子去地下寻找。我想这里肯定有地下空间。”
“银子还在叶子房间看守,叫元宝,我们一起去。”
施宇指挥松鼠下楼,行至二楼叶子还在卖力的叫着,施宇笑了,如此敬业的员工我喜欢!
到了一楼找个僻静处,换乘元宝向地下开拔,黑暗中即便有夜视眼,施宇也只是看到黑黄色的泥土混杂着些许砂石,分不清是什么方向,又过了许久,前面终于有亮光出现,随着沙土后移,辉煌灿烂取代了全部黑暗。
天啊!褚天阳居然在此打造了一座地下宫殿,麻雀虽小,五脏俱全,看那龙椅,龙袍每一个都做工精细,估摸着真的也不过如此吧!
扑鼻的香味弥漫了整个地下宫殿,那是邹凯身上特有的香,邹凯就关在一个巨大的黄金鸟笼里,但他没有一丝颓废和胆怯的神情,悠然自得的把那张大吊床当做秋千来耍,手里还拿着一个苹果啃咬着,边吃还边吐槽:“这味道离我表哥家的苹果差远了!”
“那就扔了不吃便是!”两兄弟忽然现身!邹凯非但没有惊讶,还一副本该如此的表情!
施宇扔给他一个苹果笑道:“挺安逸啊?”
邹凯接过施宇的苹果,果然把之前的仍了出去,咬了一口笑道:“闹的个死去活来又怎样?还不是自己遭罪,我又不是什么贞洁烈女,既来之则安之,大不了从了那变态再做打算,总比不明不白的死了好吧?”
施宇一听他说此言才后知后觉的知道那褚天阳劫持邹凯的目的,不由心里咯噔一下,焦急的看向邹凯。
邹凯一看施宇的表情,噗嗤一声,喷了一地的苹果渣子,他笑道:“表哥你想什么呢?人家怎么着也得矜持矜持不是吗?”
施宇无语,不过这小子这心态还真是好啊!这里不是聊天的地方,也不是久留之地,但是又不能把他收到空间里去,这事难办!
这时一声沉重的咔咔声响起,施宇对邹凯使个眼色,拉着时光迅速躲藏到一边。
再一次咔咔声响起,墙壁上神奇的开启一扇门,一身黑袍的褚天阳走了进来,没有黑巾蒙面的他光看长相还真对得起便宜爹的优良基因,他没有过去看邹凯,而是先脱去自己的一身黑袍,换上龙袍皇冠,果然人靠衣装马靠鞍,他走到鸟笼前转了个圈道:“香妃,你看朕这身装扮如何?”
暗中躲在空间里的施宇差点没笑抽,还香妃,这个变态!
“哎香什么妃啊?我这都被关在这鸟笼子里了,您还让我往哪飞啊?再说您都黄袍加身了,就不能改改规矩,我一个男人您叫我香妃您觉得合适吗?不知道的还以为您多喜欢女人呢。要我说呀叫香爷还差不多,您以后肯定得后宫佳丽三千,啊不对,美男三千吧?您说这要是都叫这爷那爷的多带劲!”
邹凯的一顿白活褚天阳只记住了美男三千和一个香爷,香爷?这个称呼好像还真不错!
“好!从现在起,你就是朕亲封的香爷了!”说完从腰间取下钥匙打开金锁,开门进到鸟笼里,飞身上床躺在邹凯身边,双手搂住邹凯的腰肢鼻子在他身上贪婪的嗅着,“香爷,你为何这么香?”
邹凯也没有挣脱他的环抱,神秘一笑,“这呀,说来可就话长了!”
“来,香爷,躺下慢慢说。”
邹凯也不惧怕躲闪,大咧咧的仰面躺下,双臂枕在脑后继续说道:“我娘生我那天,据说天上铺满彩霞,绚丽多彩!百鸟都栖息在我家门前屋后的树上不停的唱着歌,隐约还能听到云端传来的仙乐飘飘,成千上万的蝴蝶像是得到什么招引似的,全部飞向我家飞来,一阵香风……”
不知是邹凯的故事太美还是太长,褚天阳听着听着慢慢睡着了,俊俏的脸上挂着满足的笑容,这样的他较比之前有了许多温度。
邹凯听到了他轻鼾,便停止了编造,拿起那把钥匙,蹑手蹑脚的打开锁走出鸟笼,然后把门轻轻关好。
“你以为,这样就能走出我的宫殿?”褚天阳突然间冰冷的声音吓的邹凯险些没把锁头丢掉,他慌乱把门锁上,转脸笑道:“继续做你的鸟梦吧!香爷我不伺候了。”
“哈哈!这里处处机关暗道,你能跑到哪去?我告诉你,在我这里就算你是神仙也插翅难逃!”
“哦?那你就看仔细我是如何走出你这牢笼的!”
邹凯话音刚落便原地消失了。
褚天阳目瞪口呆了半天才暴躁的大叫起来,他抓破头皮也想不明白这到底是怎么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