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跟大哥的衣服这么脏,上去不得把车子弄脏了。”
王明海看了看大哥,兄弟两个现在真的好像难兄难弟,一个比一个狼狈。
“座椅都是皮质的,弄脏用毛巾一擦就干净了,赶紧上车,别磨叽了。”
两个人还是小心翼翼上了车,屁股都不敢用力。
一个多小时以后,几个人终于又回到家门口。
一阵阵炖鸡的香味从院子里飘出来。
“真香啊,要不是小妹回来,咱妈肯定舍不得炖鸡。”
王明江用力吸了一口鼻子,得有一年多没吃过鸡了。
“我在家这几天咱妈肯定顿顿做好吃的,你就等着沾光吧。”
王秀秀率先推开门走了进去。
“妈,我们把小哥接回来了。”
董素兰听到声音迫不及待的从厨房跑了出来,身上围着一条有些旧的蓝色围裙,手里还拿着一个黄色大铜勺子。
“都回来了,回来就好,赶紧回屋去吧。鸡肉已经炖好了,我马上给你们端。”
不一会儿桌上就摆满了一碗碗喷香的鸡肉,里面有炖的软烂的豆腐,干豆角,粉条,看起来就很有食欲。
贴的金黄的饼子放在箩筐里冒着香气。
“向东,秀秀赶紧吃,不够妈再去给你们盛。”
“爸,妈你们也别忙活了,赶紧坐下吃饭吧。”
骆向东这句爸妈叫的也挺顺口的,丝毫没有违和感。
一家人坐在一起高高兴兴的吃着饭。
酒足饭饱,累了一上午一直开车,王秀秀就有点犯困。
“你屋子里的东西妈都给你洗干净放在柜子里,刚才拿在太阳底下去晒了。你要困了,我们现在就回去铺床,明天再继续晒。”
王秀秀点头,站起身往院子外走去。
被子铺盖什么的虽然不算好,甚至有点破旧,但是洗得很干净,还有一股子阳光的味道。
骆向东走上前把重的都扛在肩上,只给她留了两个枕头。
一进屋子,王秀秀突然感觉到不是很舒服,很压抑,说不出的怪异感觉。
她微微撇眉,想可能是自己太累了,说不定休息一会儿就好了。
骆向东把床铺好,王秀秀躺在上面闭目养神,可是那种不舒服的感觉越来越重。
她翻来覆去的怎么也睡不着。
“怎么了,是不是认床睡不着?”
骆向东睁开眼,伸手去揽她的腰。
“我没有认床的习惯,只是躺在这上面总感觉哪里不舒服可又说不出来,胸口都是闷闷的。”
“有可能是这房间好长时间不住人的缘故。”
他倒是没什么感觉。
王秀秀翻身从床上下来,抬手拉开窗帘想让屋子透一点气。
意外发现窗子上居然挂着一个木质的黑漆漆葫芦,个头不大跟小拇指差不多。
葫芦一点也不好看,给人的感觉相反有点阴森森的感觉。
她伸手把葫芦摘了下来,跑去堂屋问董素兰。
“妈,我屋子里的窗户上怎么挂了一个这东西,难看死了。”
“可能是上次你二伯家秀丽留下的,上次她跟你二伯回来看你奶,你大伯家没地方住,她借住在你那屋子住了一晚,可能是那时候留下的吧。
董素兰瞥了一眼葫芦,毫不在意的说道。
王秀秀就觉得很奇怪,如果落下头花,梳子,衣服丝巾什么的,这些个倒是很正常,只是把一个黑漆漆看起来很奇怪的葫芦落在窗子上还吊着,这就很不正常。
王秀秀在原主的记忆里,回忆了很久才找到有关这个二伯的事情。
二伯名叫王银山,听说年轻的时候学习很好在县里上高中,被城里有钱人家的女同学看上了。
结婚以后就跟倒插门差不多,这么多年原主见他的次数五只手指头就可以数过来。
二伯家的秀丽她记得小时候见过一次,身子不是很好。
后来长到十来岁又见过一次,那时候身子才好起来,
记忆里她总是打扮的干净又漂亮。但是她很看不起原主,看原主的眼神总是带着傲慢又厌恶。
以前的原主虽然刁蛮任性,但是在王秀丽面前总是觉得矮她一截非常自卑。
虽然他二伯几年也回不了家一次,但是大伯家宅子大,有二伯他们一家住的房间,而且大伯家是村子里数得上好的青砖瓦房。
原主的记忆力她去过一次,里面收拾得非常干净整洁。
那王秀丽总说原主又胖又脏,为什么要来原主家借宿,还在她房间里睡一晚上?”
结合那个黑漆漆,阴森森的葫芦,王秀秀觉得这其中肯定有事情。只是原主爸妈都是老实本分的人,亲戚来借住就大方借了,根本就没有想太多罢了。
仅有的一丝睡意也没有了,王秀秀感觉说不定还有其他东西。
于是开始在整个屋子里翻找起来,就连桌子柜子下面以及后面的夹缝都不放过。
“秀秀你在找什么呢?”
骆向东看她翻箱倒柜的不知道在找什么东西。
“我总感觉我这屋子里有不干净的东西。”
王秀秀想她刚才一进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