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史料上记载着,十几年前,父皇曾有过一次对南疆诸国的御驾亲征。
最终。
听到这话,李缥缈终于抬眸,身为微凝。
更甚至……
仿佛随时都会没了!
“这件事,只能你去做……也只有你才能办得到!”
“……”
想到这,皇后娘娘眼泪便不住的往下流淌,伤心欲绝。
“是谁把您变成了这样?!”
“娘,你别太伤心难过了……”
“朕伤势虽然看似痊愈,但却在不知不觉的情况下,被人下了毒……”
他听的出来,父皇这是在交代遗言后事。
“此种蛊毒太隐蔽,寻常人根本察觉不到……朕当时虽感觉身体不适,但并没有放在心上。”
“你不觉得你是在画虎类犬吗?你学不会公主的气质,不伦不类,不觉得很滑稽吗?”
明明二人几乎完全相同的样貌,但两人身上的气质却完全不同。一个略显热情妩媚,另一个则是冷冰冰。
屋檐下,清冷少女一言不发,懒得理她。
“别急!”
李缥缈走进去。
见缥缈虽眉间依旧还有些许虚弱神情,但看似并无大碍,李辞宁松了口气。
宁帝道“如今南北两王虎视眈眈,朝堂之上派别错综复杂。无论是你还是元儿坐上这个位置,都将面临着各方的压力……他岂会有当一个残暴帝王的机会?”
李辞宁盯着他。
半响后,女子轻叹了口气。
李辞宁收回视线,看向前方内殿,神色微凝。
“喂,我在跟你说话呢?你就是用这样的态度对你亲姐姐的?”
锦绣突然扭头看向安宁。
一身黑袍,身形佝偻的陈昭挡在了李辞宁的面前。
“林恒重手握重兵,在王朝南方盘踞虎视眈眈。等朕驾崩后,你皇兄一定压不住他。即便他不会反,但林家也会彻底失控,成为王朝的一颗毒瘤……”
锦绣翻了翻好看的白眼:“你长的有我高吗?你有我成熟吗?你身材比我好吗?你……胸脯有我大吗?”
殿外,禁军将士全副武装,等候多时。
李辞宁没有继续说下去,但皇后娘娘明白了什么,娇躯一颤。
李辞宁走上前,恭敬开口。
“你知道孤在说什么!”
所以,他不能死!
李缥缈眼神中不喜不悲,平静的望着眼前的宁帝:“缥缈知道。”
“孤要见父皇!”
“哼!”
“你可知朕为何不看好你?就是你这般优柔寡断,太过于心软,废物!”
一直没反应的清冷少女终于回头看了她一眼,板着脸道:“我是姐姐。”
“那,你打算怎么处置他?”
佛像前的蒲团上,一道略显沧桑的身影背对着门外坐在那儿!
“你猜对了一半!”
早有高手等候多时!
陈昭的反应,愈发让李辞宁坚定父皇可能出事的念头。
“三弟他,该如何处置?”
像是在恐惧着什么。
“朕,恐怕没有多少时日了。”
在面临生死时,哪怕是高高在上的王朝天子,也不可避免的会感到恐惧。
李辞宁看向她:“父皇,说要见你!”
宁帝似想到什么,深邃的眼眸底泛起一抹担忧:“朕给你留下了两道难题,恐怕,需要你自己想办法了!”
“朕知道你不喜,但朕也没有更好的选择……你出身在皇家,这是你的幸运,也是你的不幸,你明白吗?”
出现在他眼前的,是一位看上去如同行将就木的老人。
李缥缈微怔了下,脸上并没有太多意外之色。
更不能被人知道他将要死!
而闭关,是他最好的选择。
宁帝声音异常低沉。
“无论是让你从小习武,送你去剑道传承,还是学习那些有关文韬武略,治国之策的书籍,都是为了做后手准备……”
此声音一出,李辞宁猛然抬眸。
“你是朕最宠爱的女儿,你一直都很优秀,也从未让朕失望过……”
“好想出去转转,也不知道外面情况怎么样了……憋在这里,快憋疯了……”
李辞宁点头,“儿臣告退!”
眼前这风烛残年的父皇,已没了半分昔日那雄伟高壮的气势。父皇的话,如同沉重的责任般,重重的压在他的肩头上。
李辞宁恭敬开口。
“殿下,请吧!”
“父皇?!”
相互对峙!
他本能的想反驳什么,但话到了嘴边,却又一个字都说不出来。
李辞宁压抑住心头激动情绪,整理了下身上衣衫,迈步,踏入内殿中。
“可惜啊……”
而此时的李辞宁,也瞬间明白过来父皇的良苦用心,他心头有种说不上来的哽咽情绪涌现。
半响后,方才开口:“所以,父皇一直是想让三弟来当储君?”
寻常伤势对他来说,并无大碍。
“朕,不能再现身了!”
李辞宁还是沉默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