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家里出来,不知被哪里飞出来的石头砸到脸,血流满面去医院包扎。
回来时发现自家的玻璃窗已经全部被砸碎,就连院子的那些花盆,也未能幸免。
她不敢报警,只好逃到亲戚家躲起来。
田志恒一开始没当一回事,他认为自己没干伤天害理的事,底下的人孝敬一些女孩子,对方又是自愿的,不存在逼良为娼一说。
等到事情越闹越大,他才有点慌神。
最头疼的是,这件事既没有苦主,又没有人直接告他,只是外面风言风语地传着,让他想发泄也找不到对象。
而流言之所以为流言,是不需要具体的证据。
这样一来,他好不容易经营起来的良好形象,一下子崩塌了。
田东煜听说这件事的时候,已经是两天后了。
他非常恼怒,派得力幕僚去儿子那边帮忙。
儿子是田家的未来,如果他的前途被毁,那损失就大了。
特别是自己现在刚在省里打开局面,这个消息传到这边,只怕会影响自己的布局。
儿子那边还没安抚好,田家的企业接二连三曝出打压同行,强买强卖的消息。
而且直指这些企业的幕后主人,全是田家。
官员经商这件事,本来就容易被人诟病,田家底下居然有这么多大型企业,亮瞎了所有人的眼睛。
关键是老百姓不知道,很多高层却是心照不宣的事。
现在因为吃相太难看,被人曝光出来,就算解释也没有用了。
田东煜这时候才知道,儿子的事并不是个案,而是有人对田家动手了。
至于对方是谁?虽然他有怀疑目标,一时不好下结论。
当天晚上,他接到京城父亲打来的电话。
“你马上回来一趟。”田老爷子今年已经八十了,精神却依然很旺盛。“这件事你一个人恐怕解决不了。”清明时节雪纷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