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啊!爷爷他也这样说。?”杨兆焕叹一口气:“他养了二十年兰花了,不知道给多少颗兰花做过分株,几乎都没有失手,为什么这次却出现了意外?”
“会不会是这株兰花,本来就是我刚救活的,所以现在还不到分株的时候。”方明湘胡诌道。
这种可能性或许有,但是几乎为零。
主要是它的存活,是靠自己用灵泉救活的,方明湘担心他们会因此怀疑什么,所以只能乱找理由。
“应该不是这个原因。”杨兆焕回答道。“以爷爷他们几个的眼光,自然清楚这盆君子兰的长势,这时候适合不适合分株?”
“哦。”方明湘也知道自己这样说没意义。“那你想我怎么做?”
“很简单。”杨兆焕开口道。“上次不是靠你把花救活了吗?爷爷的意思是,你能不能再试一试,把花再次救活?”
这个要求提得有些过份,所以说完后,他无意识地搓搓手,心里有些纠结。
“老爷子都出手了,难道我的技术比他还好?”方明湘皱了皱眉,真的不想参与这件事。
“方小姐,你就试一试吧!”杨兆焕用哀求的语气说道。“为了这盆花,我爷爷搞得心力交瘁,快要病倒了”
为了爷爷的健康,就算只有万分之一的希望,他也得请方明湘试一试。
“那行吧!”方明湘见不到前世的好友,这样求自己。“不过你得把花拿到这里来,给我时间慢慢想办法”
救活是肯定没问题,但是不能让人知道秘密。
“没问题。”杨兆焕见方明湘答应了,高兴地叫了一声。“那几盆花,我已带来了,就在汽车后备箱里,我马上拿进来。”
说完,也不等方明湘回答,站起来就往外走,推开门打开汽车后备箱。
方明湘苦笑一声,站起来走到门口,帮忙一起把花拿进来。
等到几盆花一字排在收银台脚边,她才知道为什么老爷子都急病了。
原来绿得像翡翠的叶子,现在叶子中间,变成了枯黄色,如果等整片叶子都变了颜色,这盆花就彻底死亡了。
六盆花里,不但主枝那盆这样,连分株出来的几颗小小细苗,也得了一模一样的病,太奇怪了。
“那你放在这里,让我慢慢想办法。”方明湘说道。“什么时候活过来了,我再给你打电话。”
“好,好。”杨兆焕听她的语气,似乎能救活,连声应道。“太感谢你了。”
说完,也不坐了,告辞回家。
等杨兆焕离开,姜文彬回到方明湘身边,担心地问:“湘姐,这花都快枯死了,还能救活吗?”
“人家都这样求我了,总得试一试吧!”方明湘笑着回答道。
在姜文彬面前,她说话自然不用小心翼翼,所以语气轻快地回答。
可惜自己没上大学,更没有学习农业或园艺。
如果有这个文凭在,那专门帮人救治这些名贵花草树木,也没有人会怀疑什么,一辈子可以靠这个混饭吃了。
这当然是随便想想。
过了十一点,方明湘拿出钱,让姜文彬去隔壁买饭菜,自己从空间装了一些灵泉,喷在那几盆君子兰上。
既然是老爷子亲自分株的,那他用的花盆和土壤,肯定消过毒的,她没必要再换盆换土,直接浇灵泉就行。
只是不知道它的根系水份足不足,所以她先试着浇点水,明天看看效果。
如果不行,就多浇几天,如果这样还不行,那这些花,注定要死亡了。
吃了午饭,方明湘回到平阳山的家里,准备睡个午觉。
昨晚上在家里的地上睡,肯定不舒服,睡得好才怪。
何况昨天又是割稻,又是晒谷,全身骨头都有些酸痛,所以躺下后,睡了个天昏地暗。
醒来时整个人有些糊涂,去卫生间洗了脸之后,人才清醒过来。
出了卫生间,看到陈光良站在客厅,正一脸惊讶地望着自己。
“什么时候来的?”她揉了揉酸涩的脖子,随口问道。
“来了两个多小时了。”陈光良神情古怪地望着她。“湘姐,你今天怎么回事?我拍了半天门,你都没有理我?还有,你刚才都打呼噜了,而且声音大得外面都听得一清二楚。”
“啊?”方明湘听他说得夸张,瞪了他一眼。“有这么夸张吗?”
“我骗你干嘛?”陈光良见方明湘不信,连忙强调道。“如果不是看到你出来,我都以为你房间睡了个男人呢?”
说完后,似乎想到了有这种可能,脸色变了一下。
“瞎说什么?”方明湘望着这个耿直boy,恼羞成怒地骂了一句。“昨天在家割稻累坏了,所以睡死了,这有什么好奇怪的?”
“真的?”陈光良半信半疑地问。
“要不要请你去房间检查一下,看有没有男人藏在里面?”方明湘瞪眼问道。
“不用不用。”陈光良这时候哪里不知道方明湘要生气了,连忙灰溜溜地回答。
方明湘这才放过他。
回到卧室,准备关上门去空间一趟,又担心陈光良有事,于是又开门出来。
“你这次是特意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