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那么大声,主人胆子小,容易吓到。”
沈风扣了扣耳朵,嘿嘿笑了声,秦安妮听见,气的得鼓起嘴巴,可又不能说什么。
“好了,这两株花分别是红玫瑰和郁金香,算上刚才的牵牛花,三盆花的土壤里都生满螨虫,如果不及时处理,别说发芽,今晚都得玩完。”
听到沈风这番话,穆红莲极为震惊。
“沈风,虽然这三盆你全说对,但你能不能告诉我,你是怎么闻出来的。”
“我……靠鼻子啊。”
“靠鼻子?”
穆红莲眉头紧促,语气加重。
“这五盆花的难点就在后三盆,而且只有种子没有花,做到这种事,除非是身经百战对土壤极为熟悉的老兵才可以,他们靠的常年野外作战经验,你没参过军,真的只靠鼻子就能闻出来?”
“我……”
一时间,沈风迟疑。
沈风能辨别出土壤里的情况当然靠的不单单是鼻子,而是无机子传授他的观龙术。
所谓观龙,靠的不只是眼睛,而是所有感官甚至皮肤。
而沈风之所以能够如此准确说出这三盆花的情况,靠的,就是用皮肤感受到土壤传来的信息。
但他不能讲,因为就算讲了,也不可能有人相信。
所以,思忖片刻后,沈风嘴角上扬:
“对啊,就是靠鼻子,我的鼻子天生比狼还灵,不用看,就能猜到你里面穿的什么,不信的话我可以一一说出来,你来验证一下,怎么样,敢不敢?”
“哼,够了!”
见到沈风没正形,本来升起的好感荡然无存。
穆红冷哼一声,拿起麦克风,大声道:
“我宣布,沈风与秦安妮斗医比试,沈风——胜!”
话落,全场掌声如雷,欢呼声不绝于耳。
观众席上。
“看吧看吧,我没说错吧,沈风一定会赢!”
李婉婷兴奋道。
“知道啦知道啦,就你老公厉害,行了吧?”
寒霜侧脸道。
“哎呀,我不是那个意思?”
“那是什么意思?你这么说不是表扬沈风吗?”
“我表扬他?我都快烦死他了!”
“真的?”
“当然是真的,天天吃我的、用我的,住我的,穷得底朝天,关键还特别能吃,一顿差不多吃我一个月口粮,哼,我没收他费用已经算仁至义尽,如果连一个女人都赢不了,我就把他撵出去,睡大街!”
“你们俩同居了?”
“啊?没有没有,我们什么都没做,他睡沙发,我睡床,我们没睡一起!”
看着李婉婷紧张解释,寒霜感觉到浓浓狗粮的味,索性打断道:
“算了算了,不用解释,反正你们都已经结婚,做什么都合法,对吧。”
“哎呀,真不是你想的那样!”
场中。
欧阳初夏和赵水柔目睹了两个人对决整个过程,惊讶的半天才缓过神。
“欧阳小姐,只靠鼻子你能闻出花病吗?”
赵水柔说话时眼睛紧紧盯着沈风。
“我……做不到。”
“我也做不到,这已经超越了我的认知,我觉得,就算是我老师和你爷爷,恐怕也做不到。”
“是的,如此看来,今年的冠军,甚至未来十年的斗医大会斗医比试冠军,都非沈风莫属!”
“是啊,他果然是,惊世之龙!”
由于赵水柔后面声音非常小,欧阳初夏没听清。
“你说什么?”
“没什么没什么,随便说说而已,不用放在心上。”
看着赵水柔瞅沈风时如此出神,箫从南更加坚定偷出婚书这件事。
因为再这样下去,他绝对一点机会都没有。
主席台上。
“厉害,果然非同凡响!这个沈风的医术简直令人匪夷所思,如果能继承我的衣钵,必然也会成为国之圣手!”
欧阳靖华一脸欣赏道。
“就你?还是省省吧,你那点伎俩根本不够看的,要继承,也是继承我白良圣手衣钵!”
“你白良最多算个赤脚郎中,我欧阳一脉才是正统,应该继承我的!”
“继承我的!”
“好了好了,你们不要吵了!比赛还没结束,沈风能不能拿到冠军还很难说!”
华国天喊完,白良冷笑一声道:
“华老弟,难道你以为你那个废物徒弟会是沈风的对手?”
“是啊,不是我小瞧你的徒弟,赵水柔那丫头还算有点悟性,至于这个箫从南,一点天赋都没有,也不知道他走了什么狗屎运,提前炼成牛黄安宫丸,进入决赛!”
两人接连嘲讽完,华国天撇了撇嘴道:
“小瞧我徒弟?”
“不是小瞧,是从来就没正眼瞧过!”
“好,那我们也打个赌,如果我的徒弟箫从南拿到斗医比试冠军,你们就把沈风让给我,如何?”
“啊哈哈哈,华老弟,你莫不是也想抢这个沈风?”
白良狂笑道。
“是又如何?”
“行,就和你赌这一局,如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