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得给我好好的负起做饭的责任。”
卡卡西起初还在笑着,听到‘烛台切以后不在了’之后,脸色就渐渐沉了下来,问道,“烛台切怎么会不在?你的血继限界出什么问题?”
而被询问的少女只是颇为神秘道,“我可是很不舍的给他们自由了。”
其实一点都没有不舍,顶多对烛台切的料理不舍而已。
“不过就算是现在的卡卡西和现在的我打,也打不过我。”她眯着眼睛,一副自得的样子,“我可是很久以前就很强了。”
“实力没有下降很多就好,你不像我一样有个为木叶牺牲的火影老师,想要将宇智波仅剩的继承人收做弟子还会有很多的阻拦。”
虽然他也会帮助她实现自己想做的,只是毕竟幸自己的实力才是最主要的,因为他不可能一直在她的身边。
比起佐助更重要的就是他的眼睛,写轮眼是不能被别的国家或是忍者村所窥探的秘密,就像是幸曾经接下的任务,她必须能保证在不能保护写轮眼被抢走的情况下能将写轮眼销毁。
之后,幸就佐助现在的身体素质以及训练情况和卡卡西商讨了许久。
直到晚上,幸想了想佐助昨天来的时间,毫不客气地开始赶人,“今天那早上和佐助约好了,让他现在就知道我们的关系就不好了,他大概会多想很多吧。”
“我们之间的关系不就是昔日同僚嘛。”卡卡西幽怨道,对于幸有了佐助忘了他的行为表示强烈的谴责。
“嗯?昔日同僚?”幸隔着口罩捏了捏卡卡西的脸,道,“不要用那种肤浅的词语来形容我们之间的关系啊,卡卡西小朋友。”
“当时三代大人把你交给我,我可是很认真的把你当做儿子看待的。”
卡卡西选择忽略掉这句话,终于开口询问她自从今天早上看到那一幕之后就一直萦绕在心头的疑问,“你为什么要佐助和你睡一起?”
“误打误撞,我今天去和一直负责佐助的护士聊了会天,她告诉我佐助以前刚入院的时候经常会在夜里梦魇,失眠到天明。”
“有一次他们早上在我的房间找到了佐助,发现那孩子在我床上难得睡得很香。”
幸觉得那个时候自己还睡着有些可惜,小时候的佐助看起来一定比现在还要可爱,而不是显出少年逐渐清隽的轮廓来。
“我以前也做噩梦啊,也没见你抱着我睡。”卡卡西张口就胡扯,反正他料想幸也不记得了。
谁知道幸瞥了他一眼道,“以前你每天训练完之后,就一夜安眠连梦话都不讲,有些时候还笑着,做什么噩梦。”
‘你知道啊。’这句话在他脑海里转了一圈还是没有说出口。
“我走了。”卡卡西终于开口道别,他进来的时候虽然走的门,再出去时却是从窗户走的,还顺手带走了幸已经洗干净的便当盒。
*
佐助今天比昨天过来的早些,他的身上还是像昨天那样有着好闻的干净的味道,少年纤细的身体就像是一个大型的散发着热度的玩偶。
“今天在医院还好吗?”他沉默了许久才开口问道。
幸说,“很好。”
又道,“我以为佐助今天不会来了,没想到你还是来了。”
他又沉默一会才回答道,“反正在家里也是一个人。”
佐助以为自己早已经习惯个空荡又巨大的宅邸,然而一天训练完回到家洗完澡才发现自己的房间还比不上这一处小小的病房来吸引他。
等到一整天训练下来,疲惫不堪的少年很快入睡后,幸睁开眼睛,用指腹揉平他眉间浅浅的皱痕。
“鼬也是真的下的去手啊,不管是自己还是佐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