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回来了,骆宝宝便放了心,渐渐的摸索出规律,狗狗长大了,也想出去找媳妇了。
“哎,泰迪也不在家,这下找人就更难了。”孙氏没辙,忧心忡忡的走了。
骆宝宝对谭氏谈不上啥好感,谭氏也不待见骆宝宝,骆宝宝今年十一岁了,跟谭氏说的话统共不超过十句。
对于谭氏能不能找到,骆宝宝也没多大的感觉,就跟旁人家的老太太一样不上心。
但她却听到拓跋娴和王翠莲的谈话,这让她对谭氏的失踪又忍不住上了心。
王翠莲道:“这老太太都失踪这么久了,该不会有啥不测吧倘若那样,事儿可就大了,老杨家个顶个都是大孝子,还不得哭死啊”
拓跋娴脸上少见的忧愁:“哭死是其次,照着大齐律法,老太太一旦去世,家里所有的在外做官的儿孙都必须辞官回乡丁忧,大安,小安,都要回来。”
“大安十年寒窗,如今正是年轻有为,官运亨通之际,小安岁不急大安,但在庆安郡兵部也是干将,倘若因为丁忧而辞官归乡三年,这对他们来说,影响就大了”
骆宝宝听到这话,顿觉这样不行,谭氏现在还不能死,否则两个舅舅要被连累。
于是,她拿起自己的软鞭悄然外出,去寻泰迪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