传话,你娘心里清楚我介怀的是啥!她要是有点自知之明,要是还把我这个男人放在眼底,她就该自个回来,避嫌才对!”老杨头手指敲击着桌面,忿忿道。
杨华忠道:“我娘是妇人,面子薄,这事儿还得爹你……”
老杨头突然低吼了一声:“她是个妇人就要脸,我是个爷们这脸就是别人的鞋底板?”
杨华忠吓得都不敢吱声了。
老杨头灌了一口茶,把手里的茶碗重重顿在桌子上。
“她要回来,就自个回来,想我去接?那就甭回来,横竖这一辈子也快过到头了,也过够了!”
老杨头月饼也懒得吃了,起身气呼呼往堂屋门口走。
走了几步又折回来,捞起桌上落下的旱烟杆子插在腰间,“这旱烟杆子不赖,你有心了。”
这旱烟杆子是前两天杨华忠专门给老杨头买的,原来那根旧的,老杨头喜欢,也留下了,这下老杨头有两根旱烟杆子了。
“只要爹喜欢就好。”杨华忠笑着道。
老杨头点点头:“喜欢,我先回老宅去了,你们也早些歇着,至于你娘那边,你们也别操心了,她那脾气就该好好挫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