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去。结果被椅子绊倒往前趔趄,我立刻伸手扶住他,孙昊翔也走过来:“他太重了,我来吧,过会儿就麻烦你照顾了。”
“恩。”于是,我和孙昊翔一起把唐镜扶回了房间。
孙昊翔把唐镜放床上后就直接离开,留下我照顾喝醉了的唐镜。
我知道唐镜躲我,他也没彻底醉,至少他刚才还说话了,还知道继续躲我。
我站在唐镜床边,他趔趄地想起来:“你走吧,我可以的……”他酒醉的喉咙有些沙哑,他把自己撑起来靠在床上,拿掉自己的眼睛扬起脸短促地喘息,喷吐出来的酒气很快熏满了整个房间。
我拧拧眉,打开了窗,二十层的房间风一下子进来,吹走了房内的酒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