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百五十人的旗本队下山很快就和突袭我本阵的桦山善久队撞在了一起。 由于我这支旗本队是纯粹步行武士组成的队伍,战斗力异常强悍,除了刚一对撞伤亡有些大之外,但是很快便以强悍的作战素质稳住局面,并且两个旗本小队甚至在岛津的阵中杀出了两个阵型凹陷。 “是时候了,给前田庆次发信号!”我看旗本队已经将桦山善久队拦截,急忙对一旁的人下令道。 “啾~!”一支拉着尖锐啸声的烟花冲上天空,并发出“咚!”地一声爆响。 前田庆次早就等的不耐烦了,这时候听到骑马队进攻的信号,急忙下令出击。 由于天气依然寒冷,战马鼻中喷出的白气,在空中成型,然后消散。 接到骑马队出击命令,三百骑马队士兵立刻翻身上马,轰隆隆地冲出埋伏地。 一出鼻切垰来到开阔地带,正好看到不远处正在混战的旗本队和岛津桦山善久队。 前田庆次不用问也知道发生了什么,于是急忙大呼小叫地下令骑马队整队,然后下达了冲锋的命令。 马匹在马上骑士的驱策下,最前排的战马埋头开始小步奔跑,随即后面一排一排的骑马队如同波浪般齐步跟上。 一路小跑直到距离敌军三百步的时候,前田庆次手中大枪一挥动,顿时法螺吹响。 前排的骑士,双腿用力一夹马肚子,战马徐徐开始加速,最终甩开四蹄奔跑起来,带起泥土期四溅。 战场上响起了“轰隆隆”的马蹄踏地声, 骑那马队身后那白底黑色悬寄四目结的旗指物,随着战马的快速奔驰,展开到最大,绷直,随着风声猎猎作响。 “杀!” “杀!” 骑马队将战马的速度带起来后,当即向着面前的岛津军侧后方,将手中的大枪斜斜地向下指。 “轰!!!”地一声,几百匹极速奔驰的阿拉伯战马如闪电一般冲入岛津军的阵型之中。 “啪!“我在山顶看到一名骑马队的长枪,狠狠地刺入一名岛津武士的胸口,鲜血顿时喷涌而出,染红了他的衣襟,但是那位骑士的大枪也猛然折断。 那名岛津武士身体瞬间被洞穿,随着大枪折断以及第一波骑士冲过,这名还未倒下的武士被后面继续疾驰而来的马匹的重量撞飞出去。 “砰砰砰砰......“随着一连串的巨响,岛津军无论武士还是足轻纷纷倒地。 一时战马嘶鸣之声,临死者悲鸣的凄号,伴随着声声沉闷的入肉声,以及倒地哀嚎的惨叫声。 血腥味只是在一瞬就弥漫了战场。 随着越来越多的骑马队杀入岛津阵中,岛津军被撕裂的口子越来越大。 骑马队骑士大部分人在长矛刺出的一刻,就会果断将手中的长矛抛弃,随即从腰间拔出太刀来,轻腰提臂,手腕下压,继续顺着战马的冲击力劈砍。 一时之间,伴随着极度锋利的太刀切割,战场之上又出现残肢断臂横飞的场面。 战马掠过时,不是看见人体无力被战马冲力,重重甩到一旁,就是被大枪刺穿或者太刀砍倒。 马蹄翻滚,泥土飞溅,后面的战马又将倒在地上的尸体、哀嚎的伤兵踩踏成肉泥。 我的本阵中正在观战的众人,很多都闭上眼睛不忍看这残忍的一幕。 只是片刻,桦山善久前来突袭我本阵的两千军势便烟消云散。 解决了桦山善久队,前田庆次赶紧将阵型略有散乱的骑马队重新组织起来,然后迅速向柳井谷方向,也就是桦山善久来的方向疾驰而去,旗本队在后面快速奔跑,紧跟骑马队。 “主公,前田大人这是要去哪?岛津军本阵么?可是岛津军本阵在龙虎城啊!”大川政忠看到前田庆次去的方向,急忙道。 我笑了笑,对他道:“应该是准备绕一点路,前去突袭岛津军后方吧。” 说罢我拿起单筒望远镜,向前田庆次去的方向望去。 果不其然,前田庆次到达以及心目中的理想位置后,对着正在和肥前备、肥后备激烈厮杀的猿渡信光队后方冲了过去。 而旗本队则是选择突击正在和筑后备厮杀的山田有信、川上忠克杀去。 “大川政忠!你带本家本阵马迴众前去柳井谷附近监视龙虎城的岛津义久!别让他骚扰到旗本队和骑马队!”我担心岛津本阵加入战场会对战局有不可控影响,于是急忙对马迴众大将大川政忠道。 “可是……” “没什么可是!本家本阵安全得很!战场上战机稍纵即逝,快去!”我大吼道。 “是!主公!”大川政忠应道。 伴随着骑马队和旗本队对岛津军侧后的冲锋。一时间,战场呈现了一边倒地态势。面对如此凶悍地冲锋,岛津军先是不可思议,待看到高大威猛的阿拉伯战马冲入自己阵型中横冲直撞、所向披靡,自家军势竟然组织不起任何有效的抵抗,甚至连迟滞骑马队冲锋都做不到,不由的变成变成目瞪口呆。 以岛津军之坚韧,竟然被少弐军骑马队绕后一冲,就被打得溃不成军,开始崩溃。 岛津义弘和岛津家久两人麾下还象征性地抵抗了一下下,但是随着兄弟俩军势被冲垮,种子岛、新纳忠元等队瞬间就就丧失了继续打下去的勇气,开始向西北方向四处逃亡,反而将已经略微占有上风的伊集院忠栋队带的莫名其妙地跟着崩溃了。 几个常备打了好几个小时,迟迟打不开局面,这让他们都憋了一肚子气,如今局势一打开,常备一个个都跟打了鸡血一样,对着溃逃的岛津军追击而去。 骑马队则更是得理不饶人,追着溃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