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时迟那时快,三妙师太在间不容发的时刻把江达的三支羽箭用手中的佛尘拨开,大喝一声,身体飘飞而起,看似柔软的佛尘前段笔直刚硬,像是一杆标枪一样直刺江达的前胸。
江达正要连发射箭,刹那间,三妙师太的佛尘已经來到了胸前,佛尘的速度太快,江达根本沒有闪避的余地,“嘭”的一声,江达的身体像是断了线的风筝一样,越过月亮船之后摔倒在地面上。
小白狼附身在月亮船上面,对着三妙师太呲牙咧嘴地示威,却也沒敢跳下來,江达的下场那么惨,它上去了就是炮灰的角色,小白狼的心里十分明白。
“哇”一张嘴,一口鲜血喷了出來,江达本身就是一个医生,急忙在胸前的几个穴道上点了点。
并且祭出一颗伤药吞服下去,山下福雅距离较远,见到情景不妙,一招手把江达抓进了月亮船。
急急忙忙驾驶月亮船就跑,后面的三妙师太冷笑一声,并不飞身追赶,而是祭出一张古琴來盘膝坐在地面上。
“锵……锵锵……锵锵锵锵……”急如雨点的琴音如玉珠落盘一样奏鸣,高低起伏,音律铿锵,从三妙师太的身边传递过來,很快就追上了月亮船。
明明就是一首曲子,山下福雅却觉得四周寒风咋起,仅仅几秒钟的时间,她的全身发冷,头发眉毛的上面凝结出一层冰霜來。
再看看江达,也是全身发抖,又喷出一口黑血來,伤势更重,如果不是有玄鳞甲的保护,三妙师太的佛尘就要了他的命。
后面三妙师太的音律更急,从潺潺小溪变成了一条浩浩荡荡的长江大河一样,每一个音律就是水流激荡澎湃的高低落差,音律时而像巨浪激流,时而像怒雷闪电,山川崩塌,乌云翻滚。
刚才还晴朗的天气一下子变成了黑夜一般,大自然的威势如此变化,让山下福雅大吃一惊。
人世间的科学都做不到
的事情,在地府里面竟然利用音律就做到了。
简直不可思议!
这才想起來江达的叮嘱,地府里面高手如云,任何人都不敢小觑。
不一会儿,音律又变了,如泣如醉,缠绵悱恻,柔肠百转,音律尽管柔和了,但是三妙师太注入音律里面的法力更加沉重,如果走近了观察,就会发现三妙师太的额头青筋暴起,脸色也变成喝醉了酒一样,这是灵力运用到极致的征兆。
山下福雅心烦意乱,心神迷失,立刻想回头,到三妙师太的身边,她心里这样想的,立刻付诸行动。
把月亮船转回头,身受重伤的江达看到不好,他意志力十分强大,不受任何外界异象的影响,心里面不似山下福雅那么脆弱,赶紧一把转舵,把月亮船的船头摆正,继续逃跑,说道:“我给你讲一个故事吧!”
山下福雅尽管不屑,还是注意听他说话。
江达半坐起來,语声缓缓地说道:“话说某位女士一时兴起,买了一只母鹦鹉,沒想到带回家里,它说的第一句话就是:想跟我上床吗?”
女士一听,心想:坏了,外人还以为这话是我教的呢?这不把我的淑女形象全给毁了,于是她想尽办法,想教那只鹦鹉说些高雅的东西,可是那只母鹦鹉算是铁了心了,只会说一句话:“想跟我上床吗?”
怎么办呢?
在那位女士失去主张的时候,听说神父那儿也养了一只鹦鹉(公的),而且那只鹦鹉,不但不讲粗话,反而是个虔诚的教徒,每天大部分时间里都在祷告。
于是那位女士去找神父求助,神父明白她的來意之后,面色微难的说:“这个,很难办呀!其实那只鹦鹉,也并沒有刻意的教它什么,它之所以这么虔诚,也可能是长期在此受熏陶的缘故吧!”
神父见女士很失落,便说道:“这样吧,你把那只鹦鹉带到我这里來,我把它们放在一起,希望经
过一段时间,你那只鹦鹉能够被感化,我只能做这些了,有沒有效果,就看神的旨意了……”
女士一听也只能这样了,不是有句话叫:近朱者赤吗?试试吧!于是她把鹦鹉带到神父那里,神父依照诺言把两只鹦鹉放在了一起,开始母鹦鹉还有些拘谨,看那只公鹦鹉在笼子的一角,默默的祷告,还真不忍心打扰,可是她还是管不住自己,终于朗声说道:“想跟我上床吗?”
公鹦鹉听到这话,停止了祷告,转身看了看母鹦鹉,忽然泪如雨下:“感谢上帝,我祷告这么多年的愿望终于实现了……”
听到江达的话之后,山下福雅的注意力不知不觉被分散了,一个故事说完之后,月亮船越飞越远,直到音律几乎不可听闻,山下福雅这才松了口气,拍了拍胸脯一阵后怕,说道:“还好,那个妖尼竟然沒有追上來……”
说完之后,她想起刚才那个笑话,红着脸对江达说道:“你从來不说笑话,这样下流的笑话你是听谁说的?”
“我在网上看到的,不行啊!”其实这个笑话是欧阳晴雯说的,但是江达不敢对山下福雅说出实情來,说了出來之后,对他们三个人都是一种伤害,在网上看到的,山下福雅也说不出來啥。
果然,山下福雅尽管还冷着脸,却松了口气,说道:“你是一个医生,以后不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