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唉,晓雅爹妈走的早,可苦了这个孩子……”
张老贵为天江市掌舵人,但烦心事一点儿也不少,不少的张家亲戚们都巴不得张老赶紧死去,从而好夺取家主之位。张老戎马一生,倒是有两个子嗣,一个便是张晓雅的父亲,可早些年去世了。而另一个,则是张晓雅的叔叔,自打那叔叔刚出生没多久时,正巧碰上了对战乱,当时的张老只得上前线作战。
可当归来后,那孩子便突然消失在人间,像是人间蒸发了似的,没有一点儿音讯。
自那以后,不少张家旁系子弟便巴不得张老赶紧去死,从而好夺取家族之位,毕竟张晓雅乃是一介女流之辈,终究是要嫁人的,正如嫁出去的姑娘,泼出去的水似的,便不再是张家的人,也就无权争夺家主之位。
那些张家旁系子弟们对于这家主之位乃是垂手可得,只等着张老有一天嗝屁了便是。
张家内忧外患,外面有不少大家族对张家虎视眈眈,生怕张家一度崛起,而内部则是不少张家本家子弟勾心斗角,为的就是一个区区家主之位而已。
不过,这都与江达无关了。
江达支走张老,并不如他所说的那般,是以施针治病,这病说是病倒也是,说不是病倒也不是。只是这极寒之体,恐怕在地球上,乃是无药可医的怪病。
但对于江达而言,这并不是病症,只不过是体质特殊的一种表现罢了。
正如那小刘凌似的,小刘凌就是饕餮之体。
不过,这张晓雅的体质相比较于小刘凌来说,乃是更加的危险。小刘凌的体质,只要有足够的食物给她吃,管饱就行。但张晓雅的体质将会随着年纪逐步的增长,体温愈发的下降,从而变成了一座冰雕。
江达的手不断地朝着张晓雅的身体上方游荡而去。
“你……你干什么,你这个登徒子!我没想到你竟然……你竟然是……是这种人!”张晓雅很显然意识清醒,感觉到江达的手有些不老实,连忙呵斥道。
“爷爷……爷……爷爷,江达……江达此人……”
“你别说话!”
江达忽地低喝道,眼神之中闪过一丝厉色。
“你这个……混蛋……”
张晓雅有气无力道:“莫不是趁着我生病期间,将我爷爷支开,是想要非礼与我?我告诉你,我
就算是死……死也不会从……从你的……”
因为身体寒冷的缘故,张晓雅的嘴唇都有些发紫了。
“你身体有些古怪,我这是在给你看病!”
江达脸色一黑,呵斥道。
张晓雅听闻了江达的解释后,怒极反笑道:“真是可笑,治病不好好的诊脉治病,为何要这么做?”
江达白了张晓雅一眼,倒也懒得理她,在中医上,大多数病情都是离不开“望闻问切”这四法。可江达所使用的乃是真武界所学的医术,自然与中医不大相同。
张晓雅胳膊内侧处,有一处穴位,此处穴位至关重要,乃是控制整条手臂脉络之关键,江达也不是想要刻意的轻浮与她,而是想要通过这处穴位,注入温热的灵气,来逐渐的暖遍她的全身。
可张晓雅并不知情,自然也不懂得江达内心所想,而江达也懒得与她解释。
江达能感觉到,当自己逐渐的摸向她胳膊内侧时,张晓雅的心跳明显的快了几分,但并不明显,依旧是那般的微弱,顶多是达到了稳定两秒钟跳动一下。
“你身体的情况很是糟糕!”江达眉头紧皱,遂即默念《灵幽诀
》,灵气不断地注入她的体内,可丝毫不见有任何好转,反而那些灵气进入她体内时,她发出一声痛苦的嘤咛,似乎这灵气对于她而言,只会加剧了她体内温度的降低与病情的复发,“五脏六腑都跟结冰似的,身体机能更像是一个行将就木的老人,你身体情况,甚至于连你爷爷的十分之一都没有,能活到现在,到也算是个奇迹了!”
“你胡说什么!”
张晓雅听到江达的判断后,恼羞成怒道:“我身体素质好着呢,只不过是因为这怪病缠身罢了。这种怪病,当真是……好……好冷,不跟你说了,我好冷……”
张晓雅说罢,转过头去,也不理睬江达。
江达微微摇了摇头,他突然想到,之前在可可西里时,从那些古武者身上抢来……啊不是,是要来的几株天材地宝之中,倒是有一些能增强体内火气的药材。
心中一动,须臾戒白光一闪,一株药材赫然出现在了江达的手中,这枚药材乃为无相木,据说是在火山口上常年生长,被那些古武者偶然所得,见其火力旺盛,必属不凡之品。
“张老!”
江达叫了一
声门外伫立的张老。
“吱呀……”
门被张老匆忙推开,他满脸紧张的问道:“江先生,情况如何?”
“情况不太明朗……”江达摇了摇头。
“唉!”
张老面如死灰,叹了口气,这一瞬间,张老仿佛苍老了十几岁一般,不再有之前那般的神采奕奕,整个人瞬间变得行将就木。
“只不过,倒也不是没有法子能够治愈这种体质……”江达缓缓地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