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噢?”
典韦等人,莫不好奇。
见青年有未尽之言,典韦眸光一闪,沉吟道:“胡君还请继续!”
姓胡的青年,名卓,为典韦客气相待,心中一喜,他乃是泰山郡人,同而今的左校尉刘祈,实属于同乡。
作为市井中人,泰山郡内的游侠儿,于乡地仁义之士刘祈,可是推崇的不行。
这次过路陈留,本是来拜访典韦这位陈留豪杰,没想到会遇到今次之事。
清咳一声,胡卓继续道:“刘希德本为大汉宗室,名望早传遍州郡,于我等泰山郡内,世人闻其名,莫不大赞。
若我方才所言,其以汉太祖皇帝之护佑,即从战场而到朝堂,无不一帆风顺,正是青云直上之姿也!
其人更善待下属,据闻相投者,皆以能力而重用,就算离开之士,也会赠予钱财,并做相送……
典君以义名而广为地方传颂,武力过人,以在下看,有大将风范。
这些年来,典君一直处于乡地,然则乱世将至,而今天下多地,叛乱已起。
以在下看,我泰山郡刘希德刘君,既然召典君而入仕,足见对典君闻名之久也!
借此时机,典君不若应之,将来必成大器!
我等也好一路追随典君!”
胡卓最后一句话,实为关键,也是表明了他之想法,即打算跟随典韦一道,前去投效刘祈。
正如其人所言,从地方到中央,又为宗室之后,大名于外,且年纪轻轻,前途不可限量。
以世人所言,锦上添花,不如雪中送炭。今之刘祈于雒阳校尉任上,正是需要旁人相助之机,若能投效而去,将来必受之重用。
他能明白,于此言语下,典韦如何不能明白?
见典韦沉默,余者其他人,多为来追随典韦之人,也都互相交换着眼神。
胡卓短短几句话,加上很多人所知,实已有不少人,打算前往投效应募。即便典韦不往之,单以刘祈之人品处事,已让不少人心向往之。
但以郡中传来之消息,凭其中如身高等条件限制,也不是人人都能得募。
眼见日头不断下降,典韦抬头凝视,心中实也做着判断。
他少即以武力而闻名乡邑,后又有义之所为,若问将来,这数年间,确实于世人夸赞中,有些浑浑噩噩,不知所为。
即生于世,好男儿当持三尺剑,建功立业,岂能碌碌无为,平白荒废这一世。
“诸君信任我典韦,前来投效。
今以胡君一言,于我点醒!
本为武人一个,所凭者,不过一身力气罢了!
刘君即能知晓于我,而使人相召,我去之何妨?
诸君若有不嫌弃我典韦者,可否一道乎?”
“我等愿随典君!”
远在任城国。
相比于赵云于陈留募兵之顺利,太史慈遇到的麻烦,便多了不少。
谁能想到,其刚跨入到任城国,任城国之内,即发生了叛乱!
过去数月间,即是兖州多地,如东郡之地,都有黄巾军复起,可任城国本地,于郡府和县地协调下,没有大乱,反而吸引了不少流民百姓于此安居。但混乱,说来就来。
短短两日内,叛军攻下了郡治,更是杀了任城国相。
任城国本地的豪族大户,不得不自觉组织起来,以做护卫应对。
在太史慈率几十名部曲,打算往陈留,启用备用方案,以协助赵云在陈留地方募集完足够数量兵士,再返回雒阳之际,当日逢遇叛军,见叛军人多势众,其又不得不往最近城池避难。
于黄昏时,终来到了湖陆城。
驻守此城的乃是地方大族吕氏子弟,以卫乡邻,而防范叛军之部。
左右细做探听,太史慈在问询后才知,其中统帅之人,还正是县君刘祈曾言的任城国人吕虔。
事竟有如此巧合!
太史慈内心也不得不感叹!
即持名刺,太史慈拜见吕虔,表明来意后,年近三旬的吕虔,也有些意外,自己之名字,会得朝中原议郎,更于州郡有名的少年名士刘祈所言。
于他们这些地方大族耳中,刘祈之名字,这几年来,时有听闻。尤其任城国,距离东海郡和泰山郡,本来位置就近,遂传播更加广泛。
但眼下家地遭受黄巾军围攻,为护佑乡邻,以城内之百姓,吕虔也无法脱身,遂他直接向太史慈表明了意思。
“刘君之大名,我早知也!
然以今时,太史君当能看到任城国之混乱,百姓多行逃难,即使我有心受刘君之召,而往雒阳入仕,可以乡地,诚难舍弃。
还请太史君见谅!”
吕虔言辞恳切,其中感言,让太史慈也有些动容,他难免想到去年时,老家东来郡遭遇动乱,后为平叛军,其中奔波所为,对吕虔之行,非常理解。
左思右想后,太史慈见吕虔于城内布置虽说得当,但到底少排兵布阵之谋略,遂让侍从往陈留为赵云去信说明间,其本人留下,一道协助吕虔,守卫此间城池,并行抵抗黄巾军。
于吕虔言道间,太史慈感叹道:“刘君于我等常言,一方有难八方支援,且以仁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