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回应她的只是对方一句淡淡的话:“放在餐桌上吧,我待会儿出来吃。”
闻言,喻薇薇面色一僵,也不好再继续询问:“那行,点心我放桌上了,你记得吃。”
这种一拳打在棉花上的感觉实在太难受了!
喻薇薇再次回到卧室,狰狞的面容带着得意的笑。
至少现在白杨对自己的态度还算不错,应该没问题,明天她就会成为路易斯家族的喻锦人。
到时候……
“喻锦,你给我等着瞧!我是不会放过你的!”
……
路易斯家族的邀请函很快被送到了酒店,由于对方点名要喻锦亲自去取,喻锦只好下楼来到前台。
这一次,前台小姐看喻锦的眼神都变得不一样了。
不过她却什么也没问,只是把邀请函递给了喻锦。
要知道这是一次保密性极强的宴会,她要是多嘴,没准就会被路易斯家族给解决了。
拿了邀请函的喻锦立刻返回房间,没有注意到酒店的一个拐角处,有一个人影离去。
“我们的邀请函也拿到了?小金鱼你可太厉害了!”
莱可忍不住地震惊,说话也没考虑那么多。
“原来师姐已经知道了啊。”喻锦面上闪过一
丝歉意:“我想着邀请函的事不用你们操心。”
“没事,现在你也拿到了邀请函,明天我们六个一起去。”
说到这里,莱可想到了还在发烧的黑花,笑容逐渐淡去。
她其实不太想和黑花搭伴。
但这是他们六人能一起行动的唯一办法,总不可能把六师弟那一对给拆开吧,她可不想再当电灯泡了。
知道自家师姐在想什么,喻锦意味深长一笑,小声道:“师姐,你忘了最开始的打算吗?一定要让黑花后悔!”
“如果他在宴会上看到了你和别的男人共舞,你猜他会怎么样?”
莱可脑海中立刻闪现出这一副场面,嘴角忍不住上扬。
她忽然开始期待了。
此时黑花已经醒来一段时间了,只是烧还没退,他的大脑依旧昏昏沉沉的,有点弄不清楚眼前的状况。
怎么回事?为什么我头这么晕?发生了什么……
他缓缓睁开眼睛,看见了一片雪白的天花板,脑中忽然想起了他的计划。
来这里是要调查迦楼的,可他为什么躺在床上?
黑花挣扎着坐起,下床后没走几步便摔倒在地,头脑昏沉得厉害。
门外两人听到动静连忙冲进来,看到地
上的黑花一脸无奈。
“发烧了就好好休息,就不要乱跑了,不然你还想不想去明晚的宴会?”
莱可粗鲁地将人弄上床,成功引得了对方的一阵低骂:“姑奶奶,你能不能轻点?当我是沙袋想扔就扔吗?”
“切!我要是想扔你,才不想管你呢!”
莱可面色忽然变得严肃了许多。
他的体温似乎比上午还要高,再这样下去,到明天病也好不了。
“小金鱼,你给他看看到底怎么回事。”
对此,喻锦似笑非笑道:“只是发烧而已,师姐怎么不自己检查?”
“我才不让她检查!让她走开!喻锦,你来吧!”
声音有气无力的,但黑花却狠狠瞪着莱可,眼中的反感深深刺痛了她。
“你以为我想照顾你?你是死是活跟我有什么关系?”说完,莱可转头就走,喻锦属实没有想到这一场面。
一人生病一人照顾,这不是一个很好缓和矛盾的机会吗?竟然变成这样。
对此,喻锦也是十分无奈了。
“都烧成这样了,就不能说点好听的?”喻锦拿出随身携带的银针,快速刺入几个散热的穴位。
黑花疼得浑身颤抖,咬牙切齿道:“我嫌她烦,
之前总是骚扰我,这样正好,以后都别来烦我了。”
一阵闹腾后,黑花已经清醒了许多,也想起了昨晚发生的事,心中对莱可的埋怨顿时又多了一层。
要不是因为她,他也不会烧得那么厉害。
闻言,喻锦却是意味深长地摇了摇头,调侃道:“那昨晚是谁主动找的师姐?”
可不就是他自己吗?
黑花面色倏地胀红,嘴硬否认道:“我……我才没有找她!是她自己叫我过来的!我要是知道她会动手,我……我绝对不会来!”
话虽如此,可他也在心里谴责自己,没事找莱可做什么?他是吃错药了吗?
无心思考得知莱可不理他时心中的那抹不爽从何而来,黑花低着头,叫人看不清他的表情。
喻锦索性也不明说,手下却暗暗用力:“你做了什么你自己心里清楚,这可骗不了我!”
“轻点轻点!是我自找麻烦的,你别动针了,痛!”
黑花只感觉到那细细的针在身体里绞动着,疼得他双手越发颤了。
怎么会这么痛?难道是扎了什么奇怪的穴位?
喻锦动作这才放轻了些:“下次再敢说谎,可别怪我……”
“不敢了不敢了!”黑花大
脑转得飞快,猛然想起来解药还握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