称呼什么的其实不重要,就像他叫亚当和夏娃从来是叫名字一样。
和玛门一起分享着鲜切的水果,该隐突然觉得身上有些冷,他的耳边传来了阵阵风声。
该隐嘴里的草莓掉了下去,他知道他到了该离开的时候了。但是他舍不得!他不想离开这里,他受够了那饥饿难忍的冰天雪地。
被袋熊抱住了手的玛门低头看了他一眼,发现该隐的灵魂有离体的迹象时,迅速的在小该隐的灵魂里打下了一个标记。
“我给你开了山巅的进出权限,随时都欢迎你的到来呢,小该隐~”
玛门狡黠的对该隐眨眨眼,看着一脸被吓到的袋熊,笑得十分欢快。
被叫出名字的该隐在惊讶后高兴坏了,他正打算和玛门告别,眼前温暖的游戏房就变成了那光秃秃的山洞。
“玛门哥哥!”
正在翻着火堆的亚当对玛门的名字非常的敏感,尽管该隐的声音在风声中被掩盖了大半,但亚当还是听到了。
他扭头看向刚睁开眼,脸色微微发红,笑的有些傻乎乎的该隐,毫不犹豫的将该隐抱了过来。
“该隐,你见到玛门了对吗?”亚当激动万分,他迫不及待的想要知道玛门的消息,不过他对该隐对玛门的称呼感到不满。
“该隐,你应该叫玛门叔叔,而不是哥哥。你也可以叫他爸爸,你是我的儿子,也就是他的儿子,你要尊重他,就如同尊重父神一样。”
该隐对亚当的长篇大论不以为然,不过称呼玛门为父亲……这个还是可以的!一想到玛门会变成他的父亲……该隐忍不住傻笑了起来。
“亚当,我们什么时候能够出发?”该隐打断了亚当滔滔不绝的教育。
他也不知道为什么平时有些傻乎乎,看上去文化水平极低的亚当,在遇到和玛门相关的事情时,就变得充满了智慧。
亚当顿了一下,看了看山洞外丝毫没有变小意思的风雪,心情有些沉重。
该隐撑着亚当的腿向外看去,看着洞口外的风雪,凭借着这一年的雪原生活经验来说,这雪还需要最少三天才能停。
他像个小大人一样叹了口气,就算再急着想去见玛门,他们现在也是寸步难行。
“该隐,你是怎么见到玛门的?他现在怎么样?山巅上是不是特别冷?有人照顾他吗……”亚当有着无数的问题想问,他用一双漂亮的眼睛,充满期待的看向该隐。
该隐看着越来越唠叨的亚当有些无奈,他是知道一旦遇到和玛门相关的事时,亚当就会变得像现在这样执着又幼稚。
等到亚当终于停下来后,该隐才对着亚当说起他今天的经历。
“我也想见玛门。”听该隐说完,亚当酸溜溜的冒出这么一句话来。
该隐听后骄傲的微微抬头,如果不是眼前的人是亚当,他绝对会炫耀的笑出声。
亚当觉得只听一遍不过瘾,该隐也觉得只讲一遍也不尽兴,所以他们又重头来了一遍。
山洞外的风雪依旧冷冽,但是山洞内却充满了两人富有活力的交谈。
此时,山巅之上。
玛门依旧在游戏房里,他将在腿上熟睡的袋熊放在一边的懒人沙发上。
他看向窗外,朝远处看去的视线被纷纷扬扬的雪花遮挡。
他通过留给该隐的标记,感受着他们之间的距离。
该隐离他的直线距离并不算远,是他之前感受到的离他最近的登山者。
“管家先生,现在山下的天气如何?”玛门想到该隐也才三四岁的样子,忍不住有些担忧。
同时他还对亚当有着些许的抱怨,带着这么一个幼崽来爬雪山,该说他粗神经还是心太大?
【暴风雪,很大的那种!】
仓鼠管家将‘大’这个字符圈了起来,脸上也满是担忧和凝重。
作为玛门殿下的管家,虽然他上任只有半个月的时间,但是他在山巅之下还是有些眼线的。
所以对整座山的情况可以说十分了解,在玛门询问下,他应答的十分流畅。
玛门听后对亚当和该隐的情况更加担心了,他想给他们提供帮助,但是他这里一没有适合去帮助亚当他们的人选,二来他给登山者提供帮助不符合规则。
所以玛门只能交代仓鼠管家多关注一下亚当和该隐的情况。
他趁着还没到睡觉的时间,来到制药室制作一些适合人类幼崽使用的强体药剂。
虽然小该隐到来还有一段时间,但玛门想提前做好准备。
因为他大概猜到他会见到怎样一小个该隐,想到这里他又不自觉的想起了同行的亚当。
好吧,需要药剂不仅仅是该隐,还有亚当这个大金毛。
估计这父子两把自己的身体糟蹋的差不多了,玛门的眼前出现了一大一小两个野人的形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