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宫娥搀扶着庆阳款步走到了兄弟两人跟前微微一顿,就在兄弟两人因为她要说什么的时候,眼前之人又继续抬脚缓缓进了门,兄弟两人目光交汇,眼神幽深。
收拾过后的别院宽敞华美,雕梁画栋,翘角飞檐,自有一番皇家气派,在正殿主位落座后谷梁衡就说了,“我朝皇贵妃,也就是贵国的庆阳大公主,思乡情怯,此番随着本王一同前来,不知何时能见过东枢的皇帝陛下?”
华旌胜笑道:“出宫前父皇特别交代,摄政王一行人远道而来,车马劳顿,请摄政王多加歇息,明日早上小王会来迎接摄政王入宫,并设晚宴,到时候百官同迎摄政王的到来。”
谷梁衡端起刚送来的茶盏浅啄,“如此,我朝皇贵妃明日一同随本王进宫拜见东枢皇帝陛下,另外皇贵妃惦记自己一众姐妹亲眷,明日可否能一同见到?”
“自然。”
华旌胜拱手,“父皇母后都极为思念庆阳,若非考虑庆阳本就舟车劳顿,得见亲人后大喜,情绪波动有损康健,今日就是一定要见上的。”
谷梁衡再次端起茶盏,兄弟二人识趣的告辞,剩下一应的琐碎之事就交给了礼部来交涉。
谷梁衡的近身侍卫目送兄弟两人离开,转身愤愤不平在谷梁衡身边说道:“东枢这是没有把王爷您看在眼里,一进城门就让那许多贱民随意开口。”
“由始至终都对皇贵妃不予理睬,竟是连面子情都不做。”
谷梁衡放下茶盏,发出‘叮’的一声轻响动,侍卫当即闭了嘴。
“如果你就看出了这些,此行回去后继续回白虎营继续操练。”
说完起身直接去了庆阳所在的院落,见他到来伺候庆阳的人全都退了下去。
已经揭了面纱的庆阳慵懒地斜卧在美人榻上,满头珠翠尽去,乌黑浓密的青丝披散,身着一袭华美的大红色锦缎华服,露出半截光滑的小腿,足上并未穿鞋袜,凤仙花染红的脚指甲衬的一双玉足更加白皙柔嫩。
见了进门的人唇角含笑,眼波流转,红艳饱满的双唇似带欢喜又好似带着委屈,说不尽的风情妩媚,倾国倾城。
抬起左臂,示意谷梁衡过去,只是那一抬手右边衣襟就滑下去些许,露出了洁白细腻锁骨,耀眼无比。
谷梁衡好似已经见惯了这样的场景,缓步上前在美人榻上坐了下来,斜卧的人将小腿随意的搭在他的腿上,声音婉转柔美,“坐了那样久的车,腿酸软的不成样子,王爷给柔柔。”
谷梁衡勾唇一笑,骨节修长有力的手抚了上去,在穴位上一点点的开始按了起来,连声音都柔和了许多,“明日一早进宫,本王已经让你的姐妹亲眷们陪同。”
庆阳淡笑,“她们只怕避我不及,何必还要她们来陪?”
谷梁衡言:“你可是我南寰的皇贵妃,是本王心尖上的人,她们除了来陪你,别无选择。”
庆阳魅惑一笑,起身勾住了谷梁衡的脖子,“我可是出嫁前就让父皇丢尽了颜面,若是父皇得知我到了南寰又勾搭上了南寰的铁血战神,在南寰有着祸国妖姬的名头,你说,父皇会不会将我就地处决?”
那红艳的才嘴唇微启,吐气如兰,谷梁衡身随心动,当即就低头啄了上去,嗓音低沉,“勾人的妖精,当年的那一巴掌打在了本王的心口上,从那时候开始能处决你的只能是本王。”
庆阳媚眼如丝,“王爷准备如何处决我这个妖精。”
谷梁衡一个旋身将人横抱而起朝着床榻而去,“本王现在就身体力行的告诉你”
阳光通过窗户洒了下来,映衬着一室的光亮,散落在地上的那件大红华服在那一缕阳光中极限魅惑
南寰皇帝的皇贵妃和南寰权倾朝野的摄政王就这么光天白日的厮混在了一起,随行的那些宫人没有一人觉得哪里不妥,甚至悄声的上前关好房门守在院子里,避免里面的人被打扰。
“明日上午就要进宫啊?”
得了消息的文绵绵有些意外,“还以为只是去赴晚宴。”
华旌云扶着她的坐下,“是南寰那位摄政王的意思,庆阳怎么说也是南寰的皇贵妃,理当前去陪同的。”
“你去了后少说话,少走动,明日的气氛许是不会太愉快。”
文绵绵实在是好奇,“这事都过去多少年了,就算是看眼前的利益,面子情总是要做的吧?”
华旌云也是最近才了解到其中的隐秘,“若只是表面上就算了,南冀的那个皇帝当年还通过庆阳的手窃取了一些机密,张老将军前些年忽然战败应是和此事有关。”
“父皇当年也是极爱庆阳的,爱之深责之切,出了这么大的乱子总要给人交代。”
文绵绵疑惑,“那有没有可能庆阳当年也是被骗了呢,是受害者。”
“那也不能否认是因为她的原因才让朝廷蒙受了损失,这样的大事面前,谁会关心她到底是不是被骗了,毕竟当年她的嫡母皇后娘娘也对她横加指责,大哥更是恨不得手刃了她。”
知道小王妃心里想什么,华旌云道:“庆阳当年在那样的情形下出嫁,这些年朝中对她不闻不问,也不知道南寰过的如何,明日你见了若是心有不忍,若是有必要就宽慰她两句